谭鸣宇看着对面仍旧带着兜帽的神秘男人,沉声问:“你们找我,想谈什么合作?”
那人笑了笑,“以后都由我和您联系,您可以叫我,辉”
“辉?”
“是的,谭先生,我想您肯定对就这么失去谭家很不甘心。”
“呵”谭鸣宇冷笑一声,“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谭先生,您并不需要隐瞒。据我们所知,您仍然没有放弃谭家的家主之位,仍然在收拢人心,企图反击,不是吗?那为何不与我们合作呢?我们可以帮助你完成这一目标。”
“当我是傻子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我敢吃吗?”
“不,谭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们有自己的理由。”
“什么?”
“谭鸣游拿了我们重要的东西,我们想要拿回来,仅此而已。”
谭鸣宇皱眉,如果这样的话
“谭先生,找个合伙人,总比孤军奋战的好。等完成后,我们拿回我们需要的,您掌管您的家族。以后我们仍然是合作伙伴,共同称霸南等基地乃至整的华夏联盟,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虽然关起门来说话,却都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好像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充满安全感。
辉说的并没有错,谭鸣宇对于家主职位的额失之交臂,何止是不甘心,那是他积累了十余年的怒气。
幼年时,他是整个谭家的核心。即便父亲很严厉,爷爷也并不算慈祥,尽管身上承担了许多压力,谭鸣宇也并不觉得辛苦。
后来庄桓儿来到了谭家,起初对于这个家庭入侵者,他也有着排斥,那是他最怕人分享亲情和宠爱的年纪。但庄桓儿乖巧听话,会一步一步跟在他的身后叫哥哥,谭鸣宇渐渐地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
在后来,母亲怀孕了,他有了亲生的弟弟。起初他也满怀期待的迎接这个小生命,小小一团依依呀呀叫哥哥的时候,他也满心喜悦。
可后来,究竟是因为什么,让兄弟俩有了生分,谭鸣宇记得并不那么清楚。即便现在谭鸣宇隐隐有了猜测,但事实已经早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现在的谭鸣宇和谭鸣游之间,有的只是十余年间,两人相互的怨愤。
自从父母过世后,爷爷对谭鸣游捧在手心里的宠爱,让谭鸣游嫉妒到怨。那时候,爷爷用家主的要求严厉地教导着谭鸣宇,他尚且能忍耐。可当爷爷取消了他少主的准身份,给了谭鸣游,谭鸣宇的怨,已经到了恨。
偶尔冷静下来,心有触动的时候。谭鸣宇也知道,这可能是因为是他最是叛逆固执的少年时期,行事确实是让爷爷失望了。
可这并不能消除他的怨恨,天一亮,他仍旧是原先的那个谭鸣宇。
家主的位置,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仿佛只要达到了,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爷爷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谭鸣宇并不相信辉所说的合作共赢,他深知,辉的话中,定然有着陷阱,就等着他一步跳进去。
但辉的话,对他来说,实在是非常诱惑。引诱着他明知道会有陷阱,也忍不住往里钻。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谭鸣宇沉声问。
辉愉快了笑起来,“谭先生,您并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继续你现在的行为,我们反而会提供给您帮助。”
“我五岁那年,父母过世了。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一年被叔叔阿姨们推来推去的日子。”庄桓儿垂眸,说话间,睫毛微微颤动,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人欣赏轻轻扫过,“幸亏后来遇到了爸爸妈妈,他们给了我稳定的生活,虽然后来”庄桓儿轻抿红唇,隐去了后面的内容,“我很感谢他们,很爱他们。”
庄桓儿猛地抬起头有,看向南宫霖,一双美目晶莹清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