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只是他们看不到,天空中笼罩着一层魔气,像展开的一张网,又像一张张开的大嘴。
谭鸣游看天上的“乌云盖顶”看得直皱眉,和昨天相比,笼罩在天上和空气中的魔气明显又厚上两层。
“谭先生,谢谢您带我们出来”来找谭鸣游的苏小天笑着道谢。
“带你出来的是施礼,决定带你们走的是尚鸿卓。”
“嗯”苏小天挠挠头,“那也要谢谢您。”
谭鸣游点头,“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苏小天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摇摇脑袋,“没什么了,就是想和您道谢。”
“家主。”
两人正说着说着,童帆找了过来。
谭鸣游给了苏小天一个眼神,示意他先走。苏小天会意,笑着点点头后,便先走了。
“家主,后面来了一支军队。”
“多少人?”
“不多,七八百人左右。”
“去看看。”
等到谭鸣游去的时候,军队已经到了。非常礼貌地在距离谭家不远处等着,只有一小队几个人来到跟前。
为首之人似乎是军方的负责人,看起来很年轻,似乎还不到三十岁,面容坚毅。而和他对话的,却正是谭鸣宇。
“家主?”
“过去看看。”
谭鸣游说完,率先走了过去,走到距离军方领头人身前一米处站定。
军方的人见谭鸣游直直走过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只疑惑地看向他。
“你好,我们是东洲谭家,我是家主谭鸣游。”
那人看看谭鸣游又看看谭鸣宇,“邠州军区,少将余进,你是负责人?”
谭鸣游轻笑着点头,“是的”
这兵哥还真直接,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你们搞什么?一会儿冒出来一个,究竟谁负责!
谭鸣游面上笑着,心中却想到,上辈子,谭家在祁阳的那两年,并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少将,叫余进。余进这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听说你们要去南风,我们去的是祁阳,正好顺路,想要和你们同行。”
多些人,没什么不好,更安全一些。
但谭鸣游还是想了想,然后问:“领导权怎么分配?路上责任怎么划分?”
这些都是要事先规定清楚的,谭鸣游可不像让谭家去当别人的炮灰c挡箭牌。反正对于这些人,一起的话多分保障,不一起也没什么损失。
余进听了,笑了笑,“只是为了更安全,才结伴而行,谭先生尽管放心,并不会强行要求你们做什么。”
“这样的话,也可以。”谭鸣游同意了,又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余进知道谭鸣游问的是什么,犹豫了下,还是说到,“情况早就不好了,你不是知道吗?不然你们也也不会放下在东洲的基业,举家迁移了是吧?”
谭鸣游没被余进晃过去,又问:“上面怎么决定的?问问不过分吧?”
“首都那里完全联系不上,现在各个省市各自为政”余进见状,老实承认,之后又说:“我在祁阳还是有些能力,如果你们去祁阳的话,我可以帮忙。”
谭鸣游摇头,“不必了。”
“好吧,那我让他们过来了,可以吧?”
谭鸣游点头同意,余光正好瞥见谭鸣宇愤恨的目光。
等到余进的人过来后,谭鸣游才发现,那支七八百人的队伍,实际上并不都是军队。有近一半的人,都是路上陆陆续续加入的幸存者。
谭鸣游让童帆去将几个重要点的人都叫了过来,等到童帆回来的时候,余进带着几个人也到了。
除了刚才跟在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