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没有动,好像睡着了似地躺在那里,“武植”伸手轻轻拍了她肩膀一下,又叫了一声,“婉云!”
那女子猛地一回身,手中是一柄狭长的剑,剑尖直刺“武植”的胸口。
因为距离太近,“武植”没来得及反应,那剑尖正中“武植”的胸口。鲜血一下把“武植”前胸的衣服洇红了一大片,“武植”捂着胸口,无比诧异地问:“婉云,你为什么”
他定睛再一看,这个女子并不是楚雨音,而是竹子。
“武植”知道自己中计了,刚要回身想逃走,可是他身子一震,他感觉到:有三颗什么东西重重地击在他的后背的在处,他只觉得三股寒气窜进自己的身体,死死地缠住了自己的元神。
“武植”艰难地回过身,惊讶地发现穆朗和几个手握长剑的女子站在他身后。
只见穆朗右手一招,原来嵌在“武植”身上的三颗黑木珠飞回到他的手中。
“你!”“武植”软软的倒在地上。
穆朗身后的几名女子挺剑冲上来要刺倒在地上的“武植”。穆朗轻轻地喝了一声,“住手!他身上鲁格的元神已经被我压制住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鲁格了。”
竹子一听这话,扔掉手中的剑,扑到武植身旁,轻唤了一声,“主人!”
武植闭着眼,呼吸极其微弱。
竹子看了穆朗一眼,急切地问:“法师,他他不会死了吧?”
穆朗淡然一笑,“他不会死,他只是让我的法力给震伤了而已,另外胸口还有点皮外伤,你们给他上点药,养几天天就好了。”说着,转身飘然而去。
竹子和潘金莲扶起躺在地上的武植向外走。
早上,潘金莲拿着新药和包扎用布走进武植的房间,要给武植换药。可是当她揭开昨晚给武植包扎上的布时,不由得一怔。她发现武植昨晚被竹子刺伤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最让她吃惊的是:那布的血渍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的,
她看了看那布上的蓝色,又看了看武植胸口的伤口,问:“主人,你的伤好了?”
武植点点头,“早上起来时,就觉得有点痒,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疼了。”
“你看看,你的血怎么是蓝色的呀?”
武植听潘金莲这么说,也诧异地看着那块包伤口的布,布上已经干涸的血渍的确是蓝色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武植看着潘金莲。
还没等潘金莲说话,门一开,竹子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猛地抽出腰中的软剑,单膝跪倒在上,双手把剑举在头上,说道:“主人,昨天晚上奴婢是奉命行事,伤了主人,虽说是奉命行事,也是犯了忤逆之罪,就请主人杀了我吧。”
武植看了看她,笑道:“你刚才也说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是奉命行事,既然是奉命行事就算有什么过错也错不在你,再说了,当时我的身体被鲁格的元神控制着,那也不是我呀。”
竹子低着头,举着剑,一动不动。
武植见她这么执拗,只好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起来吧。”
潘金莲也说:“你看,主人都宽宏大量地原谅你了,你就别在这儿跪着了,起来吧。”
竹子慢慢地站起身,把剑握在手里,冷冷地说:“主人,虽说您原谅了我,可是伤害主人毕竟是大错,无论如何也得惩戒一下”话音未落,她挥剑向自己的左手小指头一斩,那个小指头就掉在地上,伤口处的血洒了一地。
武植和潘金莲都愕然地看着表情决绝地竹子,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武植扯下一块衣襟,对潘金莲说:“快,快,快给她把伤口包上。”
潘金莲刚要给她包扎伤口,竹子漠然地转身离开了屋子。
武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