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伸手一击把方伯仪手中的佩剑打掉在地,大声喝道:“方伯仪,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随便动手的?”
方伯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元帅手谕,见到逆首古世勇就地处决!”说着把好张纸递给武植。
武植并没有接那张纸,只是拿眼溜了一眼,“方主簿,这里现在是我作主,我不同意杀三王子。”
方伯仪冷笑道:“王爷,你敢违抗元帅的军令?”
武植向身后的两名将领喝了一声,“把他给我抓起来!”
两名将领上前抓住了方伯仪,推出门外。
方伯仪边走边高喊,“王爷,你敢违抗军令,你会后悔的。”
武植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对方世勇说:“三王子,我不杀你,给你机会到女王陛下面前申诉你为什么要自立为王,作为回报,你得告诉我我的那两个随从在哪里?”
古世勇说:“他们被关在后面,不过那个女的染了麻病估计过不今晚了。”
武植一听说李师师染上麻病,而且过不了今天晚上,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猛地站起来,拉起古世勇,“走,你马上带我去!”
两人刚往外走,坐在一张椅子上的霍云显一弓身子化成一道黑烟飘走了。
众人大惊,武植回头问:“怎么了?”
一名将领说:“那个霍云显刚才又化成一道烟跑了。”
武植摇了摇头,“你们把这些家伙暂时找个地方关起来,多派些人手看着,不要再让他们跑了一个。”
将领叉手施礼,“遵命!”
武植拉着脚步踉跄的古世勇往前走,不一会儿来到后面那个关过武植的房门前,见几名平叛军的士兵正在收缴几名海州兵的武器。
几个士兵见武植来了,齐声道:“王爷!”
武植打了那个带着锁的门,“把门打开。”
一个被缴了械海州兵用钥匙把房门打开,武植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房间里只点着一枝蜡烛,昏昏暗暗的,一个人躺在床上微弱地呼吸着。
武植拿起蜡烛照了照,正是李师师。
武植忙向外边喊,“来人呐!”
一个百夫长带着两个士兵走进来,“王爷,您有何吩咐?”
“快让人去腾一间上宽敞舒适的房间,把她抬过去,再找个医生来给她诊治。”
百夫长先跑出去,两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把李师师抬了出去,武植脱下身上的裘貂披风盖在李师师的身上。
武植刚走出房间,猛然见古德宇和方你伯仪带着几名侍卫从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古德宇黑着脸看了站在一旁的古世勇一眼,语气严肃地问武植,“王爷,你为什么不让方仪伯杀了这个叛逆?”
武植说道:“二王子,三王子造反事出有因,我认为应该把他解送京城由女王陛下亲自审问,再行发落。”
古德宇哼了一声,“他做下这叛逆大事,审和不审都难逃一死,倒不如就地正法的好。”
武植用不解的语气问:“二王子,你们是兄弟呀,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杀死他呀?”
古世勇在一旁冷笑道:“二王子是想我早点死,他好少一个继承王位的对手吧。”
古德宇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你身为王子,竟然做下这叛国造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说有脸对我说三道四,来人呐,把他给我就地正法!”
正这时,古丽娜带着几名女兵从人群冲出来,护在古世勇身前,对着古德宇大声说:“二哥,你没有母王的圣旨擅杀王子,你也想造反不成?”
古德宇尴尬地说:“小妹,我杀他是为国除奸,怎么是造反呢?他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就算我现在不杀他,母王也会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