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着那个络腮胡子马上要冲到自己眼前,手一伸,左掌一立,一股热气从掌中喷出正喷到络腮胡子的身上,络腮胡子顿时成了一个火人,又蹦又跳,没命的惨叫着,不大一会儿就被烧成了一个炭人倒在地上。
其他的那些想哗变的士兵见此情景,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如遭雷殛,一动也不敢动。
武植对着军法官喝了一声,“执行!”
正这个时,方伯仪从旁边跑了过来,劝道:“王爷,我们今晚夜袭的人本来就不多,我建议你没是不是暂时不要杀他们,让他们戴罪立功。”
武植面色阴沉地大声说道:“吃粮当兵,刀口舔血,马革裹尸,天经地义,像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夯货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武植说话时悄悄给钟国维使了个眼色。
方伯仪跪倒在地,苦求道:“王爷,念他们初犯,还是暂且饶过他们这一回吧,让他们戴罪立功。”
其它的几名将领也跪了下来,刚才那些闹哗变的军兵也都跪在地上,以头触地,苦苦讨饶。
武植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决绝地喝了一声:“军法官,执行!”
军法官应了声:“是。”带着几名部下上前,拿着法刀把那些意图哗变的士兵全部砍下了脑袋。
众军都悚然地看着满地的血和一颗颗的脑袋,大声都不敢吭。
一个士兵小声地嘀咕,“没想到,我们这位王爷这么狠。”
旁边的一个士兵瞪了他一眼,“别说话,你的脑袋也不想要了吗?”
武植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指了指地上的脑袋,“今天晚上如果有人敢不拼命攻城,畏敌畏战,这就是例子!”说着负着手转身回了大帐。
晚,戌时,西北风呼啸。
武植率领七百多人马悄悄地来到山顶。
所有人头盔上都插着一支白鹅翎,嘴里叼着一根草,马嘴都衔着环,马蹄子都用油布包起来。每个人的手里除了刀枪等武器还都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火把,另外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两袋装着火油的油包和两袋火药。
从山顶向山下的海州城望去,城内四个城门的城头之上有一些士兵点着火把在放哨,城内的民居也有几处亮着灯。
武植手里拄着那杆方天画戟,划指着城中央一处灯光明亮处,对众人说道:“你们看清楚了,那个地方就是古世勇的府邸,我们把油包和火药扔到四个城头之后,都要向这个地方飞,明白吗?”
众人都点点头。
武植让人把一个大风筝绑在自己身上,又让一名士兵用火折子点燃了自己手中的火把,众人也学着他的样子,相互绑上风筝,点烧火把。
武植看众人都准备妥当,大喝了一声,“走!”说着率先跳下悬崖,借着风势向城中的方向飞去,众人也跟着他向城内飞。
这其中有些没飞好的,或者背上的风筝出了故障的士兵飞到半途,坠到山涧里摔死了。
将近五百人背着风筝飞到海州城的上空,武植瞅准了北门的城头处,用手中的火把先点烧了油包上的捻子,然后把烧着了的油包向下面城门口有光亮处扔了下去,接着又点烧火药的长引信,也扔了下去。
其它人也纷纷和他一样,点燃了手中的油包和火药向四个城头扔去。
海州城守城的士兵都被冻得昏昏欲睡,忽然间他们看见天空突然飞来无数个火团儿,突然天空中又有无数个火团儿落了下来,正在他们惊异之际,四周轰然炸响。
因为城头放着许多用于防备攻城的火药和装着火油的油桶,因为天下落下来的火把和炸药引燃了城头的油桶和炸药,一时之间,各个城头惊天动地,火光冲天。
四个城头的守军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是火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