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直直的盯着岳语琴,眼神中似闪烁出了一丝怪异之色,他似没有想到岳语琴仅凭他透露的一点点信息,就能推测出他是调动的钱帮的人,故而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曾经宁不凡还认为普天之下的女人都是鼠目寸光,不用大脑揣测问题的,如今他才真正明白女人之中也有头脑灵活的人,显然眼前的岳语琴就是这样的人,他甚至有些想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免她一死的想法。
可是宁不凡转念又一想,岳语琴可是剑神的女儿,要是把她留在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就好比在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一样,随时刀都可能掉下来,那会让他食没有味,睡不能寝,不然古人又何必要在色字头上加一把刀呢!
宁不凡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决定按照原定计划进行,他不想看着自己如此完美的计划,就因为自己的一时邪念,弄出一些瑕疵来。
宁不凡想清楚以后,缓缓说道:“没错,我就是调动的钱帮人马,不过不是求助,而是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易。”
岳语琴诧异地问道:“简单的交易?钱帮的新主子沈文极跟你有什么好交易的?”
宁不凡迟疑了一下,本来有些犹豫要不要把一切都说出来的,可是当他看到岳语琴对他的眼神有些鄙夷时,心里就非常不是滋味了。
他知道岳语琴是觉得他胆怯了,不敢再透露更多信息了,他怎么容忍得了一个女人这样瞧不起他。
于是宁不凡心一横,反正自己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多透露一些信息又有什么,索性说道:“既然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也不怕给你明说了,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你认为他能斗得过一代枭雄沈立忠吗?”
岳语琴冷言道:“噢,原来你们的交易就是你帮他弑父夺位,他助你杀掉我们,真是一个肮脏的交易。”
宁不凡似乎有些在意岳语琴的看法,立刻反驳道:“这样的交易肮脏吗?不就是各取所需杀个人而已,你身边的那位苏公子也是做杀人交易的,算起来他也干净不到哪里去,难道你就不觉得恶心了?”
岳语琴狡辩道:“苏公子可是堂堂正正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你可是在背地里干一些龌龊勾搭,做这等助人大逆不道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举,两者岂能相提并论。”
“够了,我不想跟你再逞口舌之快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什么遗言,就赶紧的上路吧!”
宁不凡说完望了望远处的天际,此刻太阳已经升起了一小片,看着就好像一个害羞的孩童一般。
他又把目光移到了岳语琴的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时间真的不早了,送你们上路以后,我还得回去打个盹呢!”
“你杀了那么多人,还睡得着觉吗?你就不怕那些死去的人给你托梦来找你报仇吗?”
岳语琴故意岔开话题,她想尽量拖延更多的时间,因为在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她感觉一定有人会来救自己,不是那个神秘的灰衣人,就一定是那个热心肠的黑衣人。
可是宁不凡却不再给她死缠烂打,故意拖延时间的机会了。
宁不凡冷冷道:“你们尽管托梦来找我算帐便是,我最后给你们半盏茶的告别时间,免得你们死了以后,怪我没有人情味。”
宁不凡说完转头就朝矮坡下走去了,他只要守住下坡的必经之路,就不怕苏陌寒有什么办法逃生,所以他才那么爽快的给苏陌寒一些时间告别。
当然宁不凡给苏陌寒这个告别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单纯的那么简单,他实际趴在不远处隐藏着身子偷听苏陌寒与岳语琴说话。
宁不凡认为苏陌寒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肯定会说出一些非常隐秘且具价值的信息,所以他才故意给了两人一些告别的时间。
可是苏陌寒静静地看着岳语琴,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