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不凡这样的人哪有那么好心,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很快宁不凡表示自己的任务也要去历城,于是诚邀苏陌寒同行,没有什么心眼的苏陌寒,随即便答应了宁不凡的同行好意。
苏陌寒与宁不凡同行,沿着查河小道来到了酒镇,宁不凡装作好人,说要请苏陌寒喝最好的酒,而苏陌寒却并不知道酒镇的规矩,更不知道所谓的斗酒是什么,他只是对酒有着一种热爱,就这样被宁不凡利用了,最后苏陌寒就稀里糊涂的招来了酒镇四秀的斗酒大战。
当然这酒镇四秀并非凭空出现的,也不是恰巧在这个小酒馆碰到苏陌寒的,而且宁不凡事先就派人去下了战书,然后将苏陌寒带到了这家酒馆,天真的苏陌寒以为只是寻常的比酒玩乐,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推杯换盏,旷世的斗酒大战。
苏陌寒这个人的确很纯真,没有什么坏心眼,对人同样也没有什么戒心,所以才会一次次被宁不凡利用。当然苏陌寒纯真归纯真,他却并不呆笨,其实他看到小店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以后,加上店内空空荡荡,场面变得紧张严肃时,就已经知道这不会是寻常的斗酒了,只是他不知道宁不凡让自己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所以他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应付着酒镇四秀的轮番碰杯,他就想看看宁不凡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位小兄弟,咱们已经喝了十几坛酒了,你也去过次茅厕了,为何只是不停喝酒,却不发一言,莫非阁下是个哑巴?”张瘸子举着的酒碗,嘴上飞快地说着,从他说话的语气可以听出,他的神志还是非常清醒,丝毫都不像饮过酒的人。
“我们是在比试酒量,又不是在饮酒交心,有什么好说的呢?”苏陌寒淡淡地说完,推杯碰了一下张瘸子的酒碗,然后眨眼的功夫便将一碗佳酿倒入了口。
或许是倒得太急了,些许的酒滴顺着嘴角滴落在了苏陌寒的胸前,本来已经湿透的衣襟,又因为这些酒滴的浸透,紧紧贴在了胸前的肌肤上,苏陌寒因为长期练剑故而形成的胸肌,此刻看着十分的结实,就像秋天枝头上的大苹果一般,让人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小店外面那些观战的女子,看到这诱人的胸肌后,眼都放出了光,完全不顾女人的含蓄与矜持,眼神落在了苏陌寒的胸前,便再也挪不开了。
她们想要投进这样结实的怀抱,可是却又顾忌斗酒的规矩,不敢靠近酒馆内半步,她们只是垫着脚张望着c期盼着,希望这样俊美的少年,能够让她们在怀里停留片刻。
“小兄弟的气魄真是不一般啊,严某人平生斗酒无数次,还是第一次遇到斗酒不说半句废话的人,真是豪气干云,佩服佩服。”严照元脸上尽显钦佩之色,说完后便举碗相碰,碰碗时他还故意把碗压低,以示对苏陌寒的尊重,这还是严照元斗酒以来,第一次在对面前压低酒碗,引得外面那些观察仔细的围观者一阵喧闹。
苏陌寒很客气的回答道:“前辈说话也太客气了,咱们喝酒便喝酒,说废话那不是扫大家的酒兴吗?”
苏陌寒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家对他客气,他便会以礼相还,若是人家对他不怎么友善,他绝不会对那人客客气气,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非常耿直豪爽的人。
“小兄弟已经喝了接近十坛子美酒了,却是没有露出半分醉意,这酒量真是世间罕见,若是我们酒镇四秀与你单打独斗,恐怕没有谁是你的对,不知兄弟能否吐个名讳,我回去便把高庭飞的灵牌摘了,以后便天天膜拜与你。”白老九脸上的钦佩丝毫不亚于严照元。
白老九纵横酒界几十年,除了死在他里的八个哥哥,还有无数与他斗酒丧命的人,然而他唯一钦佩的却只有上一届酒王高庭飞。
他并非是钦佩高庭飞的酒量,而是钦佩他喝酒的那份豪气,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