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柄之上,只要出现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必定一刀制敌。可等了许久,整个地下似乎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我走到前面,用手电仔细地探查了一番,每个通道口都有两三人那么高,极力伸展双臂也触摸不到两边光滑的通道壁。
通道的石壁没有挖凿的痕迹,像是巨大的地鼠或者爬蛇的天然洞穴一般,又或者这些通道因为历史久远,年岁浸润,变得圆滑也说不定。
来来回回走了几遍之后,我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每个通道口边上都有一块方形的石板,上面刻着混一教的徽记,然后用黑色的石末加以填充,可最右边的石板上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填充黑石粉末的徽记。
黑石。
又是黑石。
起初我发现的小香炉上有黑石条,而左炫明把撼虏送给我的时候,也jiāo给我一条黑石。当时我的推测是黑石里含有特殊的物质,所以撼虏舔了黑石之后就承认了我。
黑石和红米也同样贯穿着整个事件,是至关重要的物品。
可这唯一一条没有黑石标记的通道,想表达的是什么?这条是通往墓葬的路,还是通往危机和死亡的路?
我站在这个石板徽记之前,沉默不语,希望能挖掘出更多可以参考的信息,可惜,最后都没能有更多的收获。
而韩彩琳几个人也走了上来,不用我细说就发现了这些石板徽记之间的差异。
“这是唯一不同的一条路。你觉得拓跋建木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朝韩彩琳问道。既然无法从这些标记上看出什么,那就了解一下拓跋建木的个xìng,然后根据他的个xìng来揣测,他到底给后来者留下生机多一点,还是留下危险多一点。
“这个徽记不是没有填充黑色粉末,而是填了别的东西,只是年代久远,里面的东西没有黑石那么坚固,可能已经分解掉了。”韩彩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对拓跋建木充满了敬意,并不想讨论他的为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凑近一看,果然,没有黑石粉末的那个徽记凹槽之中还残留着一丝丝红色。
红色,是很热烈的颜色,是充满了警示意味的色彩之一,代表着的是鲜血,是火,是危险。
难道除了这个曾经是红色的通道,其他通道都是安全的?
拓跋建木或者左炫明,建造了这个地下墓穴的人,肯定不想后来者打扰拓跋建木的安宁,所以应该是生路少而死路多。
如果这条红色标记的通道是生路,那为什么要用如此强烈的色彩?
我对红色不是很敏感,因为我喜欢的颜色是黑色,对黑色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可这样的事关生死的选择,我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和直觉来决定。
“赌一把?”韩彩琳照shè了一下红色标记后面的通道,蜿蜒曲折,手电光很快就被截断了。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可不想赌命。”我看着深不可测的通道说着。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就打道回府吧?”韩彩琳不满地说道。
“听说过潘恩的迷宫吗?王子用一团线,最终杀死牛头怪,顺利走了出来。”我朝她说道。
“绳索我们倒是有,可谁当这个王子?”韩彩琳明白过来,继续问道,前面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谁肯用自己的xìng命去打头阵?
我们看了看后面的鬼面武士,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从他们身体的细微动作能感受得到,没人愿意出这个头。
“虽然我没白马,但也就当一回王子吧,据说每个男人一生都必须当一回英雄,哪怕只有那么三四分钟。”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我老爹还在里面,我不出这个头还有谁肯跟着我进入?
“才三四分钟,算得上什么英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