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在我身边,可我一点恐惧都没有,这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死!
zhà弹在地上冒着缕缕青烟,我带着微笑,看到投掷zhà弹的那个鬼子的头突然像西瓜一般落地,齐断的脖颈像喷泉一样喷着血雾,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怒不可遏的左炫明紧握着鬼头大刀。
“不!!!!”
左炫明血红的眼睛死死的抓住我的视线,就像要用无尽的怒火熄灭地上的zhà弹!
“大哥...”
我心里低低的叫道。
zhà弹还是bào了。
白光。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白光!
白光中突然出现一行模糊的字,是的,一行模糊的字。
我努力地想看清这行字,终于,看清了。
“今天开始新的生活。2012.3.4.”
我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本子上写着这行字。
梦醒了,却在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醒来,我的办公室。
窗外冷风凄雨,老旧的窗户依依呀呀的不断开合。
所有的一切,竟然在我枕着笔记本瞌睡的时间里全经历了一遍!
我不敢说是个梦,一切都那么的真实。
我将窗户打开到最大,让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很冷。
我就这么等着,等着那张女鬼的脸趴在我的窗台,我甚至想拿起旁边的仙人球花盆,等着砸在窗户上。
可惜,什么也没发生。
我看了看表,我凭着记忆,知道时间已经过去,灵女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窗台。
风雨jiāo加中,我跨上了摩托车,门口的老保安陈叔朝我投来诡异的笑,我没有理会。
那一夜,我在陈家祠堂守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个第一凶案发生的地方。
没有血ròu缸,没有悬挂着的绳索,没有铅球。
我摸着自己的手qiāng,想把qiāng口伸进嘴里,扣动扳机,看看自己还会不会再次醒来,不过这种想法最后还是被我打消了。
看着天空慢慢地亮起来,并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好在我有的是耐xìng。
躲在祠堂牌位供奉座下面一个晚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祠堂可是经常闹鬼的地方,我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凌晨三点。
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款式新颖,应该价值不菲。
细足白皙,肤质细腻滑嫩,让我感觉这女人应该长得不差。
脚步停下,四个凳子脚进入了我的视野。
然后是拖在地上的一条绳子。
绳子一阵抖动,高跟鞋向上踮脚了几次,然后是的绳子摩擦声音。
我像一下子被打进了鸡血,整个人兴奋起来。
绳子被提了上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过了一会,高跟鞋也离开了地面,凳子突然落地。
“这女人在上吊!”
我起身窜了出来!
也没顾上看那女人的脸,立马扶正凳子,将挣扎着的女人抱了下来。
女人身材纤细瘦小,但全身幽香扑鼻,马上挣脱了我的怀抱,因为我的手抱着她的时候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一个想死的女人,怎么会在乎别人抓她的胸?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很熟悉。
或许是看到我身上的警服,女人并没有过多的排斥,也没有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道:“是你?藏在这里干什么?是他让你藏在这里的?”
“他?谁?”我问道,显然这个女人好像认识我。
“雨信,你怎么也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