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有些心理缺陷的人存在。
我这样跟苏庆分析,可是苏庆却说这两样都不是,因为就算是他们这几个刚加入的这段时间,他们也都被偷了好几次,丢倒是没丢东西,只是心里有些烦恼。
我又问队里难道每个人都被偷过没有,苏庆说以前以为是队里的人就来了一次大排查,可是发现盗贼之后就没人怀疑自己内部的人了,而且几乎每一个盗贼的身手都很好,这是一大疑点,另外就是搬走了一些老队员,新队员马上就会被偷,而且次数还很频繁。苏庆说他来的时候接连三天都被偷,只不过偷的都不是重要物品,也就是一些书之类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就是每一次胡老回来,考古队就是必然要遭一次贼。我以为是胡老,但是苏庆却说胡老本身就经常被偷,而且胡老每一次被偷都是被偷钱,数目也是不小。苏庆说考古队里的人猜想应该盗贼总是冲着胡老来的。
我愈发的觉得疑惑,难道考古队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还是胡老的吸引力很大?频频有盗贼来偷,不管是偷东西还是偷窥,总之是偷了。苏庆也问我为什么会这么重视盗贼这件事,他说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没有告诉他,我也不敢告诉他。
因为,我感觉盗贼对我很不善,最为关键的是,盗贼是晚上来我的房间,而我居然不知道。身为习武之人,连耳听八方的本事都没有,那就是自掘坟墓。当然,盗贼在我房间是不是轻手轻脚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他进来出去留下的一点点作案痕迹,我知道我是一点都打不过他的。
我们先一起去吃早饭,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胡老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挺怪的。经过早上被偷一事,我已经把胡老当成最大的嫌疑人了,因为在种种迹象看来,胡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问题就在每一次盗贼被看见的时候都是一副生面孔,这个问题我问过胡玮洁,他说生面孔拿到警局去对照找也找不到zhēn rén。
我没办法,只好按兵不动,只要别碰我最重要的东西,别害我,我就不会对谁怎样。专心填饱肚子,只是我还没有吃好,胡老就饭碗一扔,说吃饱了先回房准备一下,中午就到现场去。
我心里一动,这可是调查考古队频频来贼案的大好机会。线索不是没有,而是首先要把身边的人排除嫌疑,那么在寻找真正主谋的时候就不怕身边的小人使刀子做小鞋。
我快速的把饭扒干净,说一声大家慢吃我去帮胡老,就跟在胡老身后,也没有人去猜想我的目的,只是对我点头,然后又各自吃饭。胡老年纪算是很大了,走路却没有一般老年人那种慢慢摇摇的感觉,步如疾风用来形容胡老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速度已经很快了,根本就跟不上胡老,最后我使足劲儿跑,才勉强看见一个虚晃的背影。而且这背影持续的时间还不上,我只是一个恍惚就已经不见了。
我知道守株待兔的道理,但是我还是愿意是一次,就算失败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也没有丢掉什么。我打算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去等贼来偷,这或许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或许也是智者之间的博弈。我相信要是真要窥探我隐私或者想要拿我手上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来,哪怕他知道我在等他。
况且知道我故意在等他他也要必须来,那是作为高手的一种骄傲。
时间仅仅过了两分钟不到,我只是感到后背一凉,一阵风从后面袭来,我来不及去关窗子,已经有一个人闪进了我的房间,我是住在二楼,要说贼是从楼梯上来的我打死也不信,可要是说他是从下面爬到窗户上的,那么麻烦就打了,因为这里虽然是考古队的工作室,但其实这里是幢单独的别墅,楼下到楼上的距离,从楼梯上都不只是三分钟,而要说从窗户进来则更不可能,因为二楼和一楼房间都有五米左右,加上外面装修的时候弄上去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