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不禁有点失望,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说不定人家在这里就是专门等我和书帘呢。
堂哥说要去县城,哪里毕竟地方大人多,要出手这东西也得找有钱人。我们已经把堂哥当做主心骨,堂哥说去哪里就去哪里,胖子的伤虽然很重,但也没有到出人命的地步,况且在乡下的小诊所,治不治得好还是个未知数。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我们终于来到了县城。对于县城我是不陌生的,好歹我也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就是这三年,我浑浑噩噩,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周六下午还要jiāo钱到老师家补课,三年了,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不说是似曾相识,我是完全不知,只因为这三年我都是在租住房度过,在教室度过,在老师家里度过。
爸妈为我是付出了太多,光是每年上万的补课费,就让他们头发日渐斑白,每个月补课费不到位,还要打电话给老师苦苦哀求,即便这样,我除了心疼,我还特别反感,为什么偏偏就要让我们负担这些担子呢?为什么我要补课?为什么我要上学,答案是,不上学没有前途,补补课没有前程。
想着三年来的一幕幕,我有些啼笑皆非。即便现在我们的身份是盗墓贼,那也比那些所谓的祖国的园丁人民教师好吧?至少我们拿的是死人的陪葬品,而他们拿的却是活人的血汗钱,一举不逼人死不休。
我们没有住旅馆,我原来在这里上学时租住房,还没有到期,老爸想让我来继续补习,已经把下一年的房租给jiāo了。我们也懒得花那点儿冤枉钱,就直接去我住的地方。把东西带上,我和堂弟送胖子去医院,堂哥和书帘去出手盗墓品。
在医院,我又一次想要骂人。就是治个病而已,他要先让人去挂号,jiāo钱,好,我认了,这是为了维持秩序。但是挂了号,又让我们带人去检查,检查好了,二话不说,让我们再去jiāo钱,jiāo了钱,就让我们带胖子先休息,等待通知。
我纳闷儿了,问护士,呵呵,人家VIP病人优先。我们继续等,大概一个多小时,医生终于露面儿了,我问,没说话,叫护士给我开了个单据,继续缴费,终于,一直弄到晚上,胖子才终于进了病房,可是仍然没有医生来看病,也不说情况。
好吧,我们都是穷人,你们先请。直到晚上十二点,胖子浑身发抖,我叫了好多遍,终于有护士来了,给胖子打了一针,胖子这才睡下。
堂哥和书帘回来了,东西全部出手了,总共卖了个七十来万,其中最贵的当属夜明珠,单是夜明珠就是五十万,这让我疑惑是不是亏了。
和堂哥们来的还有一个人,也是干这一行的,寻龙点穴已经有些年头了,说是找到一个大房(我们这里盗墓贼称死人的坟墓称宫,但是如果有不干净的,都称大房,一般称大房的,都是风险和收益并存。) ,想要和我们合作,堂哥不知道我们愿不愿意去,就带来问我们,我暂时也不想去,就说容我先想想,两天之内给他答复。
做这一行的人是何等精明,一般合作伙伴说要考虑,无非就是要提条件了。眼前这位也不例外,对我们笑笑说:“这里人多眼杂,你先想好,到时候我们再谈谈。”
他走了,堂哥问胖子的情况,我又是一阵鬼火乱冒。说了我们来这里的遭遇后,书帘直接一拳把门都给打碎了,引来一群护士医生的围观。
就在刚刚,一个身材苗条妩媚妖娆的护士还来给我说准备好钱jiāo明天的住院费,然后对我抛了个媚眼。
我知道我不难看,即便在学校我也是安静的美男子,可是这不是靠脸吃饭的时代,还要看钱。
书帘这下可谓是捅了马蜂窝了,一时间怒吼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你谁啊,有病吧你!”
“穿的这么土,一看就是想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