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正好和我老妈作伴,我在疗养院给阿姨留一个房间。”
“好,谢谢。”
周末柳猛单独一人回巴阳,先去于金阳家里看望他,谁知还在门口,就听见屋里于师傅和他老婆在吵架。
只听了几句,柳猛不住叹气,轻轻敲了一下门,于师娘打开门见是柳猛,神色就有些不好意思,呆呆的站在旁边不做声。
柳猛也没有理她,就问:“于师傅,你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于师傅神色完全萎靡下去,目光里也是灰蒙蒙一片:“唉,我算是废了,小猛,你来得正好,这段时间全靠你帮我,我不知道怎么谢你,但我现在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师傅请说吧。”
于师傅一指他老婆:“我要和她离婚!我现在是一个废人,她就嫌弃我,天天做脸色给我看。”
柳猛yīn沉着脸点点头:“好,我帮你。”
于师娘yù言又止,神色呆呆的看着于师傅。
于师傅又说:“我还有一个条件,她必须把儿子给我留下,其他都无所谓,家里的财物都可以给她。”
“好。”
柳猛转视于师娘:“师傅的话你都听见了,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你们就离了吧?”于师娘的头扭向一边,高声吼道:“就算我们离,我也一定要儿子,你现在这样,生活都不能自理,你怎么养他?我是好手好脚,我走净人,家里的一分钱我也不需要,就这样,现在我去接儿子放学。”
于师娘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朝外面走。
她愿意走净人带孩子?于师傅虽然生活不能自理,但保险公司给家里赔付了一笔钱啊?柳猛越想越有些奇怪,当初在医院于师娘表现出来的不是这么绝情啊,迟疑了片刻,柳猛追了下去,在单元门口追到于师娘。
“师娘,你等等。”
于师娘一抹眼泪哽咽着:“还有什么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于师娘一脸悲伤:“有什么误会?我又去问说?自从医院出来,他就想尽办法的与我吵,起初我以为他受伤伤着脑子了,也就让着他,谁知他现在居然动手打,辛辛苦苦熬的yào伸手就摔了,饭碗递到他手里,也丢了,我发现他不是神经有问题,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可我仔细检查过,师傅脑子没有受伤啊,只是要想恢复到以前很困难罢了。”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冤枉他,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假如没有其他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不能带走孩子?”“为什么我不能?难道让孩子跟着他,你觉得是孩子遭罪,还是他受罪?”柳猛想不通,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忽听楼上有响动,急忙抬起头一看,就见一个黑影从上面掉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哪有时间想是什么,双脚一点,人就朝上窜了去。
于师娘也急忙抬头,正好看见柳猛右手抱着一个人,他左手抓住二楼的窗沿在空中飘dàng。
于师娘惊呼:“老于?”从五楼坠下的冲力实在有些大,左手抓住的混凝土窗沿被柳猛硬生生拉出四根槽子,这才稳住下坠的速度,然后他朝下轻轻一跳,转视怀里老泪纵横的于师傅:“师傅,你这又是何苦呢?又有什么想不通,要如此这样?”于师傅闭目不语,于师娘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故意逼我走,你好狠心o‘’小区的人见这里有人吵闹,都过来围观,柳猛不想多解释,抱着于师傅就朝楼上走。
远处一个老大爷揉揉眼睛:“刚刚有个人飞起来了,你们看见没有?”可惜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进屋却见于师傅的轮椅倒在客厅边,看来于师傅是求死的心战胜了下半身的不动弹,于师娘急忙上前扶正轮椅:“老于,你千万不要这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会就走,儿子我给你留下,你不要做傻事,以后的日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