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胶片或吸音绒布的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孙玉英惊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哪我们怎么办?”说完她喘了一口粗气笑了:“小猛,你真坏,其实你比我冷静,我都被你的话吸引进去了。”
“我们就拿1 0万来玩玩,输赢不重要,我想看看我的心智控制能力,至于你有这些反应很正常,因为你在家经常打牌,对赌敏感些,所以我会才要你来陪我。”
孙玉英害羞的笑道:“我明显没有你镇定,恩,十万里我用一万就可以了,输完我就去酒店房间等你,好不好?”“好。”
夜色降临后,他们穿过酒店大厅的水池,坐上酒店的升降机,一道像机场安全门一样的关卡横档在柳猛和孙玉英的面前,几个西装笔挺,彬彬有礼的工作人员在这里做着仔细的检察。
按照这里的规定,要进入赌场必须穿过这道安全门,接受安全检查。除女士可以携带自己的手提包进入赌场以外,男士所携带的大包必须放到存包处,每个人身上所携带的所有金属物品和手提物品都要拿出来jiāo给这里的人检查,危险物品和具有攻击xìng的物品不得带入赌场,照相器材、摄影器材不得带入赌场……
孙玉英早就按照柳猛的吩咐,她的手包里连手机都没有,就是一张信用卡一些钱和房卡,柳猛更是除了一身衣服,什么也没有带。
进去孙玉英和柳猛换了一些筹码,各自分开找了张赌骰宝的台子坐下。
赌场里的骰宝台是一张大桌,上面绘有图案于桌面,共1 6格,供赌徒们投买下注。一点至1 0点为小,1 0点至1 7点为大。若押小开小,押小者可获一倍彩金,押大者则输,赌注归庄家;若押大开大,则类推。若庄家摇出全骰(即三枚骰子现出一样的点数),赌徒无论押大押小皆输。
自从坐上赌桌,柳猛的心思就全在分辨这细微声音里,不过他手中的筹码没有耽误,全是1 0 0一次的押大,这完全没有技巧,只凭运气和荷官的手法,二十次里有输有赢,很快2 0 0 0元就没有了,柳猛也不以为意,下来笑,站起来走到孙玉英身边,孙玉英似乎运气很好,居然赢了些。
见柳猛过来,孙玉英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走了?”“恩。”
孙玉英再次回头:“再玩一会,我手正顺呢。”
“走吧,我们去看艳舞表演。”
孙玉英不敢迟疑,一路走过,这里的赌客比起刚刚进来时又多了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是无比专心的投入,极其容易渲染到其他人,但最让人有共感的还是那些年过半百的师nǎi客,她们神情专注,举动专业,人人手上都端着一个装筹码的小塑料盆,随着机子的转动,“叮叮当当”地直往“老虎”口里喂“食”那姿势恨不能抱着“老虎”热情。
柳猛一直拉着孙玉英朝外走,要不然孙玉英肯定被感染,继续投入进去,直到走出安全门,孙玉英终于凝神长吸口气,惭愧的笑了一下:“猛哥,你真棒,我陪你去看艳舞。”
这里工作人员热情的介绍,澳门跳艳舞的女郎全是从法国来的十七八岁的妙龄女郎,个个身材都在一米七八以上,身材惹火,三围诱人,要是不看,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孙玉英就看着柳猛,柳猛脸都不红一下:“她可以表演,为什么我不可以看,有你在一起,对曼妮她们也有jiāo待。”
“你呀,原来拉我来做挡箭牌。”
据说全世界只有三个地方有这种表演,一个是美国的拉斯维加斯,一个是法国巴黎,再一个就是澳门了,一番热烈鼓动,不但男人动心,连孙玉英也跟着动了许多好奇。
艳舞表演就在葡京大酒店里,一个小小的剧场,总共不过几百张座位,每张门票都要卖到三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