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地望着远方,无论什么事也难打动她的心。
她没有笑,她的神情近似冰窖,阿狼从未看到她笑过。
但她的温柔,她的高贵,令人不禁我见尤怜。
阿狼不禁惊呼出声,他想不到他还能见到她,她还是那么孤独地静候着。
她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但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呢?
她真是今天的新娘子?
静得太可怕,这种静只能让人产生恐惧。
这难道就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夕?
他小时候看到过一只小羊受伤后四处乱跑,“咩咩”地惊叫着,后面便是一只凶恶的狼在追赶。
他眼看着狼的尖牙咬在羊的脖子上,鲜血涂了一地,把白色的羊毛染成了红色。
他不想看到第二次。
他轻轻地掠了过去,像一片落叶般飘落在竹楼上。
贝贝似乎吃了一惊,她看他站在她的身边,只痴痴地望着他。
她的脸很快红了。
她向他笑了笑,道:“我们似乎认识?”
阿狼道:“我们本就认识。”
贝贝皱了皱眉道:“我实在想不起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阿狼一怔,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天前他们还在一起,多么缠mian,多么温馨。
难道她已忘记?
假如那只是一个梦,但绝没有那么甜蜜的梦。
他苦笑道:“如果我脑子没有问题,两天前我们应该见过吧!”
贝贝惊愕道:“难道我脑袋有问题,怎么一点也记不起。”
阿狼苦笑,他只有苦笑。
贝贝又自言自语道:“我脑袋经常出问题,不过只要敲一下就好了。”她真用手指在头上敲了两下。
阿狼又不禁笑了。
一个女孩子装起傻来固然可爱,美丽的女孩子更可爱,可爱极了。
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在你面前装傻,那至少说明她并不讨厌你。
这时,你不妨笑笑。
贝贝见他在笑,立刻板起了脸,问道:“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令你如此好笑?”
阿狼摇摇头,道:“因为我看到了一幅画。”
贝贝道:“能让你笑得如此开心的画,想必很值钱。”
阿狼道:“岂止值钱,简直千金难买。”
贝贝伸了一下舌头,惊道:“真有这么值钱?”她道:“这么珍贵的画,我倒要见识见识。”
阿狼笑道:“你看不到的。”
贝贝不禁问道:“为什么?”
阿狼道:“这幅画除了你之外,别人都能看到。”
贝贝显出失望之色,道:“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看到?”
阿狼顿了顿,便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她。
贝贝道:“我既不戴花,也不抹脂粉,你将镜子给我干什么?”
阿狼道:“你不妨照照,很快就能看到那幅画了。”他道:“那幅画就在你的脸上。”
他又接着道:“可惜最美的画并不是自己能看得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他显得得意极了。
一个女子绝不会对着镜子自己向自己抛媚眼,看自己时含情脉脉。
一个女子会向自己讨厌的人心跳脸红,显出娇艳之态,那也是不可思议的。
只有对自己钟情的男子,她们才会情窦初开,暗里回眸,万般娇媚。
暗里回眸深属意,对面笑魇溢情愫。
贝贝似乎并没有听见,只奇道:“我脸上有画么?是不是梳洗时没有擦干净?”
阿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