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这期间我是否欺骗过你,是否怀疑过你?”
她的脸色明显地变了,她在强压住内心的激动。
木叶纷纷落下,就似迎在冬曰雪花飘落的世界。
她大声道:“但你知道这段时间里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她显得很激动,眼泪就快要流下来。
佐佐木也不由怔住了,他想不到她的情绪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她此时简直比生活在人类最低层的女人还要可怜。
她道:“我没有过过一天真正女人的生活。”
“我也孤独,我也流泪,但我从未想过你会对我如此冷漠。”她的眼泪已忍不住流了下来。
佐佐木道:“我一直很爱你。”
她冷“哼”一声,“我不需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
她的眼泪像流水一般涌出。
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拥有最伟大事业的女人,最能干的女人,还是有一个最温馨的家庭的女人?
都不是的,至少她不是要的这些。
她只不过希望佐佐木能真正地给她一点爱,最激烈,最灿烂,也最疯狂的爱。
她只不过希望能像其他女人一样,也能被爱得淋漓尽致。
无论对谁来说,女人的这点要求总不算过分。
这本是他们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
只可惜佐佐木连一点都没有给她。
他不仅令她失望,也亏待了自己。
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老婆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那他不是对家庭极不负责任,就是完全的懦夫。
但佐佐木却道:“因为我爱你。我只想你明白,我一直很尊重你。”
却见她已大声道:“你不是懦夫,就是疯子,你简直就不是人。”
女人并不是要人尊重的。
这世上若有人真对女人很尊重,那他不是懦夫,就的确是呆子了。
但这的确是因为他爱她。
你能说这是“爱”的错吗?
“爱”没有错,错的只是本身这个人。
他太不会爱,或许是他把爱看得太简单了。
佐佐木叹道:“所以你要我的命?”
她面向他,冷冷道:“你不应该做对不起主公的事。”
佐佐木明白了。
“你做了这种蠢事,主公是不会留你活命的。”她接着道,“我和你总算夫妻一场,死在我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多了。”
“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佐佐木道:“你可以动手了。”
她却笑了,很jiān邪,冷酷的笑,像狐狸,野狼最兴奋时的样子,“不急。”
“不急?”
她道:“我先砍下你的一双手来,再砍断你的一双腿,让你亲眼看到从你身上剥下来的皮,舔舔你自己眼珠的味道 ---- -----”
佐佐木实在听不下去了,没有人听得下去,他盯住她,“你变了。”他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是向自己的妻子道,“你到底是谁?”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就好像刚听了一个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她道:“你与我做夫妻这么长时间,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佐佐木漠然道:“如果她真对我好,我又何必知道她的名字。”
姓名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两个人相遇本来就是缘分,是人的缘分,并不是两个姓名的缘分。
她却道:“你到了地狱若还要做夫妻,我劝你最好问清楚对方的名字,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甚至死在谁手里的都不知道。”
佐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