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自然的,大自然才赋有这种功能。
滴水穿石,和大多数道理一样,是大自然的奇迹。
人也能创造。
但人的创造岂非比大自然要残忍得多?
然后他就听到了掌声。
优雅,像情人拍打你的肩时所发出的那种声音。
珠帘很快被拉开,一身轻纱,垂及地面,她的双肩,她结实的双腿,她优美的曲线尽现出来。
她赞道:“好剑法,实在是好剑法。”
正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围住阿狼的那些人一个个倒了下去。
他们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未发出,他们的躯体已经僵硬。
好快的剑。
当剑锋滑过时,他们甚至还来不及倒下。
这岂非正是杀手的剑?
剑入鞘,阿狼抬起了头。
但他看到的只是那女子的背影。
她还是那么高贵,纵然周围的侍女个个都美若天仙,但往她身旁一站,全都变成了丑八怪,全都成了小鸡。
而她,却是凤凰。
阿狼总算叹了一口气。
却听那女子道:“好像你很开心?”
阿狼道:“我简直开心极了。”
那女子道:“我看不出来你有何开心,”她补充道,“一个人出尔反尔往自己脸上打耳光倒也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命已不长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开心的。”
只见阿狼苦笑道:“你错了,人是活的。只要问心无愧,是错的就应及时改过,是对的就应大胆去做。”
“我也实在看不出来你那里做对了。”那女子道。
阿狼沉默半晌,道:“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的精力就没有白费。”
“是吗?”那女子转过身,“你再看清楚些。”
坚挺的胸膛,成熟的女人的胴体。
阿狼怔住了。
但更令他惊讶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这女子确不是他要找的那女子。
但她和她为何如此相像?
那背影,那声音,那慑人的风韵。
但她们毕竟是不同的。
上天造人,如果有一点不同,那便成了两个人。
先前那女子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最起码只是一位纯情的妙龄少女,但这女子却显然是一位贵fù。
如果有人说他们是两母女,相信是没有人反驳的。因为她们都太美,美得令人窒息。
只听阿狼道:“我的确错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一丝失望的表情,他接着道,“但对与错又有什么区别呢?对和错的界限本就在一念之间,只要认为它对,那便对了。”他望着那贵fù,“是么?”
那贵fù显得很惊讶的样子,她柔声道:“对极了,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却听阿狼道:“我一点也不可爱。”他道,“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我简直没有一处可爱的地方,相反,我这个人太固执。”
“固执?”
“对,固执。”阿狼道:“我一直都想听别人给我讲那个关于雷震刚娶妻的故事,从头到尾,越详细越好。”他显得有些激动。
贵fù道:“你不会认为他娶的人是我吧。”
阿狼道:“我本以为是的。”其实阿狼又何尝相信。
既然雷震刚娶的人不是她,那又是谁?
谁想得通?
只见那贵fù笑了,笑得很妩媚,她笑够了 ,突然间又变得很冷,就似满树花枝在一夜间全都变成了秃顶,她道:“你很想知道吗?”
阿狼没有回答这句话,其实这又何尝需要答案。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