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房门又被推开。
喻无言笑极了,她索xìng弯下了腰。
阿狼冷冷地看着她,轻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我身上究竟什么有这么好笑。”
喻无言笑得更大了,她道:“我越看越觉得你不像杀手,如果能做我的夫婿那简直妙极。”
阿狼一怔,他实在想不到她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为什么?”
后面的话更令阿狼吃一惊。
却听她道:“因为我要杀了你。”
她说得多么轻松,自然,就像在说着很平常普通的事,就似再没有痹烩更平常的了。
女人的心理实在不是一般男子所能洞察。阿狼总算明白过来,女人要杀一个比她强得多的男人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嫁给他。
他不由轻叹一声,“我得罪过你?”
“好像是的”,她显得很认真
阿狼不再问了,他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
一个女人如果要对你说一件事,就算你堵着她的嘴她也要说;她如果不愿说,你就算将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说的。
只听阿狼道:“我不答应行不行?”
喻无言似乎一怔,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公认的扬州第一大美女吗?”她似乎很有自信。她的腿蜷曲,双手抚mo着她的双腿。
她岂止扬州第一大美女,当今江湖,也难再找到几个。
只是扬州自古物华天宝,才子佳人辈出,所以人们把江湖缩小也自认为没有什么关系了。
却听阿狼的回答极妙,“知道又何妨,不知道又何妨,美女又不能吃不能穿,饿的时候我还得给她买吃,冷的时候我还得给她买穿。我何必捉个臭虫自己咬自己呢?”
喻无言清澈如西湖的眼瞳中似乎要流下泪来,她道:“你不后悔?”
阿狼没有回答这句话。
沉默既是默认。
只见喻无言跺脚道:“你要怎样?”
“出去”。阿狼道,“越快越好。”
喻无言的眼泪很快便流了出来,她哽咽着:“你真的这么狠心?”她接着道,“你为何不杀了我?”
“我从不随便杀人,尤其是女人。杀手也有杀手的原则。”这是阿狼的回答。
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赶时,那这个女人最好就识相了,因为男人通常都不是很有耐心的。
喻无言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但她转过了身,她真的走了出去。
她的体态婀娜,轻衫在她的身旁轻舞。
阿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就似被她的风韵所陶醉。
当喻无言刚要踏出房门时,她却突然转身,一蓬银针向阿狼咽喉处飞来。
银针又快又准又狠,眼看阿狼就要死于银针之下,却见他只一挥衣袖,银针瞬时消失不见。
喻无言又是满面泪痕。她呆呆地望着阿狼,就似本是刚才使出银针的不是她而是阿狼,受害的不是阿狼而是她一样。
只听阿狼道:“我要你明白一件事。”他接着道,“美丽的女人虽然惹人喜欢,但心肠歹dú的女人却是令人讨厌了。”
4
不识趣的女人这世上虽然有许多,但太不识趣的女人毕竟还很少。所以喻无言走出了那家客栈。
这无疑是一条很繁华的大街,喻无言的心情愉快极了。
她的微笑永远那么稚气,那么迷人,她一走出客栈,一个四人抬着的轿子很快就停在她面前,一名垂髫少女揭起了布帘。
轿子很快便到了一片竹林,这里竹叶漫地,落叶纷飞,突见前方一行人马缓缓靠近。近了,只见一彪形大汉抱拳道:“启禀小姐,你要的人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