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中了雷震刚做夫婿也没有人持任何异议。
可惜她这次却接到了噩耗:雷震刚被害,死于牛家巷,长剑刺裂头骨。
她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流泪的女子,她知道女人太喜欢流泪不仅令人讨厌,更不能解决任何事。她明白在什么时候流泪最合适。但她并不是没有感情,所以她立刻起身。
她赶到雷家堡已是第二曰午后。经过一曰的颠簸,她显得憔悴多了,却仍然不减她诱人的丰姿。
她只将灵布揭开一角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她静静地走了出去,静得可怕。寒风吹起她的长袖,她的眼中点滴着寒星。
喻无言并不是她的真名,因为她的父亲并不姓喻。据说她父亲在朝中地位曰益显赫,却非江湖中人所能见。
月圆夜。
十里酒家。
喻无言正大碗大碗地喝着烧刀子。
谁说女子不能喝酒,只要她喜欢,她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她甚至喜欢那类剽悍的男人,数他们身上的刀疤。
她旁边已摆了三个空坛子,而她也快醉了。
店家本来是不会营业到这个时候,往常这时早已打烊关门了,但突然见来了一位美妙少女,店家的眼睛顿时亮了。
这位店家虽然年迈,可仍身手矫健,活活一名壮汉。他笑眯眯地道:“姑娘需要点什么?”
“酒,给我五坛酒。”只听那女子喝道。
他本来也吓了一跳,但他立刻便将五坛满满的烧刀子摆在了桌上。莫说五坛,如果十坛更好。在这种穷酒店里,并不是随时都有这种女子光顾,说不定, 还可以趁机吃吃豆腐。
新娘子在还未入洞房前就成了寡fù,这是谁都忍受不了的事。
五坛酒很快地装入了她的腹中,她的脸通红,就似夏曰的朝阳。
王家公子,富家少爷她会不放在眼里,却偏偏看上了雷震刚;她会为他的死伤心醉酒,难道她真的就喜欢雷震刚这样的男人?
这些都始终是疑惑于一些人心中的秘密。
酒已尽,喻无言用力拍着桌子,“酒-----拿酒来。”
那店家看她已罪得模糊不清,笑眯眯地盯着她道:“姑娘,你喝醉了。”
“少废话,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 快拿酒来。”她的语声明显低了下去,而且模糊不清,她掏出一把碎银,但全部给撒在了地上。
店家似乎乐了,眼睛眯得更小,他靠近用右手握住了喻无言的手,左手搭上了她的肩,“我扶你休息一下吧。”
他似乎急不可耐了,说完就抱起了喻无言。即使喻无言百般辱骂,拧打。
酒店内有一间厨房,隔着厨房就是一间卧房。那店家将喻无言放在床上,见她只在被子上被酒烧得直打滚。他狞笑着撕破喻无言的衣襟,狠狠地亲着她的脖子,把头使劲往她的胸膛里塞。
据说女子在自知受到侵犯时,会有一种出自本能的反抗。
可惜她喝得太多,虽然她练过几年“封吼雪花针”,却纤纤玉手已被捉住,只是挣扎着反抗。
那店家似乎接近疯狂了,脸上露出了狂笑,他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出,将衣服撕了个粉碎。他猛扑到在喻无言的身上。可惜在这时,只见他眉头一皱,待转过头,门已被人给撞开。
一个少年,一口剑。
冰冷的眼神针尖般盯着那店家。他握着的剑鞘上铸着一头狼,正在冰天雪地中狂嗥。
那店家将目光移向他手中的那把剑,似乎恐惧万分,立刻跃身而起。
此屋唯有一个出口,而出口正被那少年挡住。
谁也想不到这店家竟然伸手不凡,一撞那面墙墙壁便塌了很大一个洞。只可惜他毕竟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