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注,等着章其再次上前,却见章其不进反退,不由得一楞。
“不打了,我早就说过了,我并非江湖中人,也和了渡毫无牵挂,与姑娘更是素不相识,虽然在下被姑娘折磨了半夜,但以后绝不会找姑娘麻烦。反正黑暗中,姑娘未见过我,我也未见过姑娘长什么样子,公平得很!在下告辞!”章其说完,也等女子反应,破窗而出。
“假如姑娘见到云阳婆婆,请代为转告,说绝地双魔的传人重现江湖,双魔未死,江湖又将大乱了,希望婆婆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念,重出江湖,诛灭双魔。”
女子仗剑赶到窗户,只听得章其的声音远远传来,而人早已不知去向了。此时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原来两个人折腾了半夜,天都亮了。
她打开已经被章其撞破了的窗户,女子的脸庞浮现在曙光中,虽然半宿未睡,明显有点憔悴的痕迹,不过仍然掩盖不住她的绝世佳容。目如明珠,鼻如皓月,口若樱桃,即使说不上沉鱼落雁,也绝对是万里挑一了。年纪看上去约莫二十,身上却只穿着单薄的丝衣,将玲珑的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原来昨晚当她听到有人来到门外时,已经来不及穿上外衣了。是啊,正像章其想不到寄情园里住着一个女子一样,她又怎么能够料到章其会夜投寄情园呢?而这天生丽质带着半宿折腾的憔悴,谁又能够想到这就是昨天晚上对章其施展“错经手”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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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刚过,章其又重新走在了镇江城内的大街上,还是坐在昨天跟上官裳一起吃饭的临江楼上。幸好他内功精湛,不然这连续的奔波,已经够他累趴下了。他点了几个镇江的名菜,细嚼慢咽,昨天因为想着怎么甩掉上官裳,并没有好好地品尝,今天难得该做的自己已经做了,剩下的都是自己无能为力了的。
他刚才已经去过驿站了,得知父亲一行已经于今天早上乘船去了南京,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来。既然如此,那么根据原先跟父亲说好的,他就一个人南京跟父亲会合,既然是一个人去,迟些早些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所以他现在还一个人悠然自得地坐在这临江楼上。
“客官今个儿一个人了啊?您不知道,昨天跟您一起来的姑娘,差点把我们的店都拆了,您昨天可是害苦了小号了。”伙计给章其上完最后一道菜,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跟章其唠了起来。显然,伙计已经认出了章其就是昨天跟上官裳一起来的年轻公子了。
“哦,她怎么闹的?”闲着无事,章其顺口搭了句。假如让上官裳知道他昨天去了扬州最有名的妓院,那才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想到这里,嘴上不由得浮上一抹笑容。
“哎,那姑娘啊,可真难伺候,见公子你不见了,就砸东西,楼里的护院上去阻止,结果却被她打了个鼻青脸肿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官家的小姐,难怪脾气那么大了。”伙计叹了口气,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章其道,“看公子文文弱弱的,假如我是公子,也一定是能躲就躲,不然这下半辈子就惨了哦。”
“哦,呵呵,是啊,命苦啊,我是惹不起,躲也躲不起啊。”章其忍不住轻轻笑了几声,感觉胸中的郁闷少了许多,连近日的疲惫也去了不少。他站起身,随手丢了一块碎银子给伙计,“不用找了,就算是赔偿你们昨天的损失吧。”
伙计连忙称谢,章其已经飘身而去,出了临江楼了。
章其漫步出了镇江城,放眼望去,金山寺屹立在长江水中,寺中的诵佛声随着风隐隐传来,他突然想起金山寺的主持乃是北少林燃仗大师的弟子了缘大师,遂向渡头走去。自己虽然不在江湖走动,但如双魔未灭,化骨掌重现江湖,还多出了一个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