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还差一点军费,再就是少些运筹帷幄的将帅和英勇善战的士卒。我要你们筹集的钱晌,今天你们可曾带来?”
唐独行首先道:“我们唐门经营yào材生意,又和京城李逸川合伙做民以食为天以及有赌不算输,每年盈利颇丰,我昨日去钱库统计了,于你所需之数尚有盈余二百万两。”
黑衣人喜道:“很好,很好。”
李玉楠起身道:“我家之钱也早凑齐,昨日一并jiāo给唐三叔保管,我父有疾,不能前来,特嘱我把大伯生前白玉龙剑送来。”
木云大师接过白玉龙剑jiāo给黑衣人,赞道:“李逸川生得好儿子,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少年有为,少年有为!世侄,好好干,我等都已老了,大唐江山还靠你们青年一代来振兴。”
李玉楠点头笑道:“谢世伯赞赏。”
黑衣人接过白玉龙剑,凝眼注视许久,长叹道:“我大唐子孙中,天造一代英杰李逸山,可惜天妒人杰,英雄早逝。但他在我们心中永远不死,我特意让李逸山把他生前佩戴的白玉龙剑拿来,供奉行军营中,一壮军威,二振雄心。有一代人杰的英灵庇护,我们大唐子孙一定可早日将叛贼除尽,重振大唐。”
木云大师道:“殿下,逸山早逝,实是我们大唐的不幸,不过你也不必难过,一代新人换旧人,李家门中不还是有几个绝世人物吗?”
黑衣人黯然道:“纵有再多绝世人物,也比不上一个李逸山。李逸山一去,孤家如断臂膀。”
说罢长叹,实是伤心不已。
木云大师接道:“我白龙寺香火旺盛,也做过几票生意,所幸未辱使命,殿下所需之数昨日已让人送来。”
黑衣人道:“甚好,甚好。”
桌上之人依次禀告jiāo纳的钱财数目,有jiāo齐了的,也有未齐的,黑衣人或怒或喜,却俱未发作。
轮到湘东楚家时,楚天舒抢先站起来道:“殿下,为臣无能,不能凑齐你所需之数,实是我失算之过,与我大哥无关,你不要怪我大哥,有什么责罚全加于我身上。”
他身边大汉道:“二弟,我是一家之长,有什么罪过应由我来付,你不必多言。”
猎过狐暗暗称赞,心道:原来这个大汉是楚天舒的哥哥楚天帆,难怪这么相似,也真难为他俩人兄弟情义深重,却不知黑衣人如何发落他们。
只听黑衣人轻咳一声,淡淡道:“你兄弟俩人不必争执。我大唐正是用人之时,你俩人忠肝义胆,我求之不得,怎会加罪于你们,区区钱财,待找到先帝留下宝藏便可轻易解决,你们二人不要多虑。”
楚天舒大喜,高声道:“谢主隆恩。”
黑衣人微微一笑:“免了。”
又看慕容囹圄。
慕容囹圄起身垂首道:“属下无能,虽筹得钱数,无奈押送途中让人抢去。”
黑衣人脸色煞是难看,道:“却不知是谁人能在你手中抢走钱财?”
慕容囹圄道:“抢走我钱财之人是一个称我和楚天舒为世伯的白衣少年,当时楚天舒抢我钱财,又yù与我同归于尽,却让那少年抢了便宜,幸亏李家世侄出手相救,否则今生再不能见到殿下,臣罪该万死。”
黑衣人淡淡道:“你罪不该死。”
慕容囹圄大喜,才要谢恩,黑衣人又道:“只是你不该在庐山顶上出手杀我十三金令使者,两罪合一,你是重责难逃。”
慕容囹圄脸色大惊:“殿下,我真不知庐山顶上那个杀手是我们的人,否则我纵有天大胆子也犯不着帮外人杀死门中弟子。”
黑衣人冷冷道:“纵算你错杀了人,我不怪你,可你分文没有,又怎有颜来见我。”
慕容囹圄又道:“我的确是无颜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