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开点苍派的的准备了。”“但是,有三四个正义门派,已费下血本,赢得了点苍派的信任。”孟春点头,道:“那就让他们继续臣服于点苍派,他日或有大用。”翁子光道:“属下正是此意。”翁子光是智力过人,为点苍派殚精竭虑,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孟春见他沉思的样子,心内忽然有了主意。
游路道:“我们既要与点苍派做对,最好与骆邀平等人结盟。”赵前辈道:“他们要么看不上咱们,要么认为咱包藏祸心,绝对不会与我们结盟的。”翁子光道:“跟那些假仁假义的人结盟?我们落碧宫不需要与他们结盟。”“子光,凡事以本宫利益为重,不能仅凭意气用事。江湖之争不仅是各派势力之争,还是人心向背之争。”“江湖中人永远仇恨落碧宫,你争取他们的人心是枉费心机。”“事情千变万化的,我们不努力,怎么知道成败与否。”孟春不言,婆婆当年傲视天下的能耐,落碧宫气吞山河的气势,也不免被武林中人围攻致败,可见人心不可不取。孟春道:“游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在江湖浪涛中,成败何能预见,尝试过后才能知道。”翁子光道:“一切由圣主定夺。”孟春道:“那派谁与骆邀平等人谈判?”游路笑道:“现成的人选,司马顿。他是骆邀平的妹夫,与骆邀平等人见面自然好说。况且骆邀平素来欣赏他为人。”孟春道:“他果然是最佳的人选。只是他。。。”赵前辈道:“请圣主放心,司马顿是我一手教养出来,他必然忠于落碧宫。”孟春见赵前辈如此说,才点头道:“好。就让他去吧。”孟春又与三人谈了半晌落碧宫的大小事务。
孟春离宫颇久,仅是料理宫中大事都花去了她一天时间。夜深,孟春正要入睡,突然想起日间游路脸色不好,怕是宿疾复发。急忙离了自已宫室,去了游路房间。两个丫环正从游路房里跑出,孟春见二人神色,已知游路病发作严重。她急急步入房内,只见游路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肌ròu起伏不定地抽搐,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而他的衣衫业已湿透。孟春知道他此时全身心抗拒疼痛,对外事早已麻木不知。孟春上前抵住他背心,一股剔透之气从孟春体内传入游路体内。过了两三个时辰,游路身上的烘热渐渐散去,牙关也渐渐放松,肌ròu恢复正常。游路精疲力竭,眼都没抬就沉沉睡去。孟春颇为劳累,靠在床头小寐一会儿,却不觉沉沉睡去。
孟春猛然醒来,突见游路双眼凝住不动地看着自己。一见孟春的眼神,游路赶忙躲开眼去。孟春猛地想起玄铁三老说过游路喜欢自己,心中不知是喜是忧,竟也无话可说。半晌方说道:“游大哥,你被江湖中人害得受尽折磨,却还能不仇不怒,跳开个人恩怨来看问题,我真是佩服。”游路苦笑一下道:“有很多事也是迫不得已。我被困在岛上时,体如刀割,心如车辗,痛苦得无以复加。也正在这种痛苦中,我清醒地看明白了自己,也看明白了周围的世界。就在那时候,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江湖中人这么仇恨落碧宫,落碧宫怎样才能重立于武林。也是因为那些思考,我才有了现在的想法。”孟春望着窗外的月光道:“游大哥,让你受苦了。”“没什么。我们的命运早已跟落碧宫连在一起了。不仅我,翁子光如此,司马顿如此。圣此,司马顿在心底很希望被你重用,一展他素日的抱负。”孟春道:“我明白。谢谢游大哥提醒。”
孟春离去这些日子,宫中弟子的武功都没有落下,各人精进不少。孟春大喜。到了晚间,又与司马顿饯行,孟春举杯道:“此次就要劳烦司马大哥了。”司马顿道:“惭愧,我为落碧宫效力得迟啊。”二人双目一jiāo,各自如见血脉之亲,前嫌尽释。
司马顿离开落碧宫。与他同时离开的还有林再华。孟春吩咐他行走江湖,找寻名医。林再华武功高强,爱行侠义,不到一个月间便声名鹊起,成为江湖中人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