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味的食物。
“小伙子,你几岁了?”孟春含着饭说了一声。
“什么?”
“娘,你看他满嘴的饭怎么说话,你等会儿再问吧。”孟春赶紧点了点头。
刚吃完,孟春又啃着蒸好的芋头。孟春说:“大娘,你做的玉米饭怎么这么好吃,我这一路走来,就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
大娘乐得笑哈哈的。
“小伙子,我看你这一副外地人模样,要去哪儿?”差点揍孟春的老汉开口了。
“哥古!”
“哟,那可还远着呢,你去那个地方去干嘛?”
“我。。。我找我爹!”孟春说了,可是话既然出口,别人也都用期待的眼睛看着她,她也只好吓编下去了。什么爹爹远离,他受尽别人欺负,什么家无寸土寸瓦,只得远离他乡去寻找爹爹。听的人流露出同情地看着她,孟春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可不是吗?有家多好啊,多温暖亲密呀,有爹多好啊,自己又怎么会受人欺负。
老汉也耸然动容,“这样吧,看你小小年纪,明个儿我去找个人,带着你去哥古!”
孟春大喜过望,这才叫山穷水尽疑无话,柳暗花明又一村。
老汉找的人叫阿巴,专门替哥古人买盐的。他四十多岁,体格健壮,却跟闷葫芦似的,孟春跟随他了几日,他的话总共不超过五句。不过他人挺好,到陡峻危险的地方总会拉孟春一把。
“后天就到了。”阿巴说,孟春歇了一口气,这一路就跟噩梦似的,整日双腿发酸,鞋子血泡不计其数,可总算快到了。
他们面前的火烧得旺旺的,明艳艳的火焰在四周漆黑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明亮,像在黑夜里游动的巨蟒,燃烧着的树木散发着一股特别的香气。这路上幸亏有阿巴,不然孟春早给豹子豺狼什么的给吃了。孟春看了看阿巴,他已打起了鼾声,这人总在一转眼间就能入睡。
就要见着婆婆所说的可见可不见的人了!孟春却理不出个头绪,婆婆说她活了一百三十八年!这个人又会是怎样的?天竹派不知现在怎样了?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来,这种香气与丛林中的树木清香不同,它是香气中一道冰,一道闪电,能穿破所有的香气,落入你的鼻窍间。孟春感觉异常清醒,她翻了翻身。就在这一刻这香气慢慢淡了,一只动物轻轻地跑开了,它跑着跑着又突然停下了,可爱地望着孟春。在黑夜里,在重重的树木间隙里,孟春看到了它明亮温柔的眼睛,这双眼睛注视着孟春,孟春也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它。在这种注视中,孟春的烦恼没有了,她逐渐与周围的树木,身下的土地,还有这种香气融为一体,变得清朗自然随意了。
有许感觉没有原因,这只动物的目光竟像轻柔的手,轻轻拍打着孟春的身体。有时候感觉没有理由,这个动物长得没有丝毫特别之处,孟春却是深深地喜欢上了它。
不知过了多久,它轻轻地跑走了,边跑还边扭头看着孟春。它走了,那种特别的香气也消失了。
那一夜,孟春做了个梦,梦见她和动物在这漫漫丛林随意疯跑。然后他来了,依旧身着一袭白衣,依旧目光轻怜,他含着笑望着孟春,然后他抱起孟春也在这丛林中跑来跑去。孟春耳边呼呼风声,他们身后跟着这个动物。。。。。。。
这个地方真奇怪,四处是陡直的红色的陡直山崖,而且在这种陡直的山崖上还生出了许多奇形怪状的树木。
“阿巴,这能吃吗?”孟春指着鲜艳得像一朵花的蘑菇说。
“不能,好看的都有dú。”阿巴瞟了一下,又闭上了眼。他要午休午休。孟春则四处走走逛逛。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一出树荫就不舒服。这时那股似冰似电的香气又来,孟春四下张望,然后她看到了那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