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风青青。这个比易风还愣的女版二愣子。
清楚事情原委后,她便怒不可遏,当即护在甜嘴八哥的身前。
“你个鳖孙,就是个破b的通判,竟然如此嚣张,装你娘的什么狗屁的大尾巴狼?!”风青青对着万大力破口大骂,“再装,姑奶奶削死你!”
这妹子也是气急了,开口就是污秽不堪的唾骂一番。
正在昂首望天的万大力先是一头雾水,再就是打量眼前这痛骂自己之人:如此小美人,似乎在哪儿见过,但又没有清晰的印象。
而此时,风青青又目视那些围观者,“你们个鳖孙,比这破b的通判更破b,甘心当他的狗,不,连狗都不是,你们帮他的腔,他正眼看你们了吗?都他娘的一群破b玩意儿!”
围观之人,有认识风青青的,知晓这冷美人惹不起,就识趣地闭嘴不言,但那些不识之人,特别是万大力的一个家丁,就不知深浅地反唇相讥,“哎呦,小美人,你是甜嘴八哥的什么人?是他娘子,还是他娘?嘻嘻”
此言很龌蹉:“是他娘子”,倒属于一般的疑问之话,但“是他娘”这句话就颇为用心险恶了,你想想,你一个漂亮的小美人,还没那甜嘴八哥年龄大,就是他娘,这就是暗骂风青青在自己娘胎中就怀上了孩子,甚至辱骂风青青的娘亲风流成性,乱搞破鞋,然后才会有此怪胎。
这话的暗藏之意,众人都理解,于是便全都哄然大笑。
当然,这话的暗藏之意,风青青也理解。受到侮辱,她是气的面红耳赤,当即身形一闪,将那辱骂自己之人擒获在手,然后再一闪,回归原处。这闪来闪去,看似复杂,其实风青青只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众人只是感觉眼前一晃,便见风青青手中多了一个人,一个尖嘴猴腮之人。而这尖嘴猴腮之人,也如众人一般,在辱骂风青青之后,正沉浸在口感的爽快中,便先是感觉眼前一晃,再感觉脚下一空,待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这小美人的玉爪之下。
顿时,全场愕然,沉寂一片,沉寂的蚂蚁放屁都能清晰入耳。
在他们的愕然中,风青青双手抓住尖嘴猴腮家伙的脑袋,抡的如旋风,还在地上摔来砸去,就如孩童们玩泥巴一样。
在她玩泥巴时,众人便听到一阵咔吧c咯吱c噗嗤之声,同时伴随的还有尖嘴猴腮家伙的惨叫声。这叫声有多惨?很简单,听闻此声者,十几人屎尿窜了一裤裆。当然,这是胆小的。至于那些胆儿大的,则爆退一丈开外,“这小姑奶奶,太粗暴了。”是啊,能不粗暴吗?只是骂了她一句,就将人蹂躏成“肉泥巴”了!很显然,那咔吧c咯吱和噗嗤之声,是骨头c皮肉及五脏六腑混在一起被摔砸的声音。
见状,易风和凌飞急忙阻拦,这肉泥巴再玩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在二人把尖嘴猴腮的家伙从风青青手中抢下时,这老小子除了脑袋完好无损,其他基本都报废了。还好,他还喘着气。于是,易风就将宁一川从玫瑰坊内拖出为他治疗。之后,他向万大力表达歉意。
万大力呆滞那里,良久才缓过神儿。见是易风,他才蓦地忆起,这粗暴的小美人是易二愣的手下,曾经在郑山峰府邸见过。于是,他就喃喃自言,万分感慨,“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他的意思是,这小美人堕落成如此,都怪易风这二愣子,是因为时常与他在一起的缘故。
他的责怪,易风并未介意,毕竟,己方有错在先,无论怎样,人家骂一句,也不至于将人搞残。
不过,风青青这么一折腾,也并非无益,不知是万大力心有余悸,还是对易风有好感,就非但不追究风青青的责任,还放过了甜嘴八哥。
“小兄弟也有雅兴来此一乐?”万大力和颜悦色询问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