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一发动,郑山峰的随从们便拼死护主。可是,也就须臾间,他们便或葬身于兵刃之下,或束手就擒。
此时,对方就剩下了郑山峰c其妻儿和王管家。
见状,易风便展开心理攻势,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郑啊,想必你也听说过,小爷我只要长剑出手,必定见血。”他倒背双手,不阴不阳地威吓,“今日小爷之所以没出手,是不想伤害你的夫人和孩子。”
一听此言,郑山峰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妻儿,嘴唇喃喃:“易二愣,有事儿你冲老子来,别伤害我夫人和孩子,否则,否则,我,我,我——”
“否则怎样?哼!”易风冷哼一声,故意呛他,“你又能怎样小爷我?无话可说了吧!”
“你——”被呛后,郑山峰气急败坏道,“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怎样?”
“小爷以为你多大能耐呢,是做鬼也不放过啊,呵呵”易风揶揄道,“那你就做个鬼试试,看怎么不放过小爷我?”
见这两人打嘴仗,风青青再度小宇宙爆发,双刀一挺,恶声恶气插言:“你两个是闲的蛋疼,还是吃饱撑的没事儿干?这是杀人的地方,不是扯淡之处!姑奶奶要杀人,杀人!”
话毕,她面目狰狞,还将双刀挥舞的嗜血状!
可能被她吓住了,那王管家就颤着音调道:“你,你是捕快,要讲王法,王法,你懂不懂?无凭无据,擅自杀人,违法!”
“违你个鳖孙!”蓦地,凌飞怒骂。她这一反常态的暴怒,也是被昨夜折腾的,然后,手腕一抖,长鞭凌厉而去,呼啸声中,那鞭梢便卷去王管家的左耳。
“啊——”王管家惨叫一声,惊的脸色煞白,疾手捂住那失耳之处。而那鲜血,则从他手指缝内溢出,滴滴答答,血溅当场。
见状,易风再度打心理战,劝说郑山峰:“老郑啊,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拘捕你是裤裆抓小鸟儿,手到擒来!小爷之所以依然不出手,还是那句话,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伤害了你无辜的妻儿。”
顿了顿,见郑山峰依然无动于衷,他就语气蓦地阴冷,“小爷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真想断子绝孙吗?”
在这杀气的逼压下,郑山峰估计是真的难以抗拒了,就“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渴求易风无论如何别伤害妻儿性命,并声称,只要妻儿安然无恙,自己不但束手就擒,还将所知内幕全部道出。
闻之,易风立时坦然,心满意足的笑了,这就是他所要达到的目的。随后,他命鲁子期和秦毅到烧毁的桃花庄内寻了笔墨纸砚,准备现场审案,录下供词,再及时画押。如此这般,一方面是担心郑山峰被押回惊雷坞后翻供,另一方面是忧虑他会被“隐形者”灭口。
可就在一切准备妥当后,趁易风众人料理杂事,郑山峰竟然抛下一个毒球,趁着烟雾,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向西而窜。
西边虽不是茂密的树林,却是一人多高的茅草。一入草丛内,他便不见了踪影。
见状,易风便飞身疾扑,而凌飞和风青青也尾随而上。
虽然郑山峰狡诈,但毕竟不是兔子,非但没有兔速,还没有狡兔三窟,很快就被三人堵住去路。
“郑鳖孙,小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老小子真是不识抬举。”易风怒不可遏的唾骂,“既然如此,那小爷就不客气了,先废了你狗腿,看你还咋狗急跳墙?!”
话毕,他缓缓逼近郑山峰,双手还不断的互压,压的那指关节“咔吧咔吧”作响。此时阴云盖顶,草丛死寂!这响声便显得异常诡异。
当易风“咔吧”着指关节逼近三尺之距时,郑山峰身体一抖,接着一阵“噗噗”之声,随后,阵阵恶臭气逸散开来——这老小子吓的屎尿窜了一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