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那些狗奴才,易风倒背双手,器宇轩昂。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胆敢如此猖狂,真是可恶!”他威风凛凛的怒斥。
他的正义凛然,让众人一副疑惑状。于是,那卞立新就插言:“二愣子,你这话说的,似乎你已经入阁拜相了,可是,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狼捕啊!”
是啊,你就是一个狼捕啊,竟然教训起两个六品官职的大人,这太不成体统了吧?
是的,不成体统,于是,孟义智就示意易风退下。
然而,易风却置之不理。非但如此,他还义正言辞道:“本小爷已经有证据,证明郑府的王管家参与一件大案。今日,小爷就是来将其捉拿归案的。”
王管家?郑山峰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本府的王管家早在数日前已经不见踪影。本大人今日正要去到官府报案。那厮离去之时,见本大人两袖清风,无财物可盗,竟然窃了数十本珍贵书籍变卖。本大人念其伺候多年,才一直隐忍没报案。”
顿了顿,他言之凿凿的口气道,“那厮早已与本府无关,因此,他的所作所为,均与本大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他犯案,希望孟总捕头严刑伺候,以儆效尤。”
这一番说辞,冠冕堂皇,比易风之前的表情还正义凛然,让易风和孟义智哑口无言。是啊,人家也是受害者,况且,为了维护正义,还让他们严惩呢!
当然,这话最重要的意思是:王管家与我无关。
孟义智目视易风,欲言又止。这家伙撇的太干净了,怎么办?
易风笑笑,拿出那幅《洛神赋图》的赝品,让郑山峰观看,“郑大人,这幅画你熟悉吗?”
郑山峰装模作样地把画审视一遍,然后不动声色回答:“这不就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吗?怎么在你手中,这可是绝品啊!”
一听是绝品,万大力急忙抢夺在手,贪婪的打量,还啧啧称赞。
如果是识趣的人,当即就会把此画孝敬给他,可是,易风不鸟他,再者,这是赃物,也是罪证,岂能孝敬他?
但他一反常态,还真要孝敬他,不过,却是将计就计,“万大人,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的吗?这是郑山峰郑大人的。他的藏品。”
嗯?万大力一怔,目视郑山峰,既疑惑还欣喜的神情。疑惑是,可能没想到郑山峰会有如此珍藏;欣喜的是,幸好是你的,那本大人笑纳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郑山峰矢口否认。他气急败坏呵斥易风:“你这二愣子,岂能胡言乱语?本大人两袖清风,怎会私藏如此珍贵的名画?”
易风微微一笑,掏出那张郑山峰在风云斋写下的保证书。不过,他没直接递给郑山峰,而是先让万大力欣赏。
“万大人,听说你是书法大家,写的一手好字,还对书法颇有研究。你来看看,这纸条上的字迹如何?”
万大力果然是个肤浅之人,耳根子软的很,一听易风的溜须之言,当即一笑泯恩仇,笑的咧着嘴,接过那纸条欣赏。
“嗯,不错,这字写的很黑,黑的有力,有气势。”万大力赞叹不已。其实,他就是个草包,除了夸赞这字写的黑外,再无它词。突然,他眉头一锁,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询问郑山峰,“老郑,这字怎么特像你的风格呢?”
“老万,你看,上面署名是:李大。”郑山峰果然是伪君子,依然不动神色,还指着那落款解释,“这李大,看来也是深藏不露之人,竟然能写出如此漂亮的字,真是可惜,如果有幸,必当见面请教一番。”
“呵呵,可笑,可笑。”易风一副不齿而笑的神情。
这显然就是嘲讽郑山峰,便惹得他满脸不悦,于是,就语气阴沉问:“不知有何可笑之处?难道见贤思齐也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