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洒在她脸上,“怕我吃了你?”
晏兰下意识点头,“嗯。”
他笑了,“我现在看上去有那么饥渴?”
晏兰更加肯定地又点了点头,“嗯!”
他俊脸一沉,心中不禁思索:想他在与她成婚之前,向来以清心寡欲自处,即使是风流,也可以做到百花丛中过c片叶不沾身,禁欲的生活过了二十几年,也从未觉得有多难忍——可是现在二人成婚不过小半载,他的有这么强烈?
可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
不知怎么,从她在诗会上开始想办法引起他主注意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感觉到自己对她毫无抵抗力,而终于将她吃到了嘴里之后,非但没有减轻他对她的渴望,反而食髓知味,感觉自己愈发离不了她。
晏兰见他一直沉默不言,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让他生气了,于是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人家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水灵的双眼像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这不能怪他,每次都是她勾引在先!
就比如现在——对,就是现在,她居然还在勾引他!
晏兰见他还是不言,眸子却变得越来越炽热,尤其是已经逐渐感受到了他坚硬的下身在顶着自己,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怎么样,果然都是被她说中了吧!他就是想吃了自己,简直就是在逼自己和他一起过上“荒淫无度”的生活。
老天啊,男人的一旦上来,可真是太可怕了。
衣衫尽落,屋内一片旖旎。
还是如往常一样的过程:
死命挣扎说不要——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了反应——求着他给自己——最后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一直被套路,从未被超越。
过后,她伏在他胸口,回味着刚刚二人的一场“白日宣淫”。
自二人成婚以来,便一直未曾停下过“夜夜笙歌”,从卧房到书房,从书房到后厨——某一夜原本只想去后厨看看有没有夜宵可以吃,却被某人当成了夜宵吃干抹净——甚至他有一次丧心病狂起来直接在凉亭里就把自己给办了。当然,做之前他遣退了所有下人,要求任何人不许进入视线范围之内。
对于凌王和王妃随时随地将王府任何一处当作卧房,随即便行之事(),毫不夸张地说,下人们都已司空见惯。
每每想到这件事,晏兰总是从内心生出一种浓浓的哀怨——他不要脸,她还知羞呢好吧!
可是当她这样跟他说的时候,他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你知羞?你浪荡起来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
晏兰恼羞成怒,“你!”
紧接着他就会把她拥进怀里一阵亲吻,“我就喜欢你在床上这样只对我一个人这样reads;。”
“只对你一个人什么样?”
“只对我一个人放荡。”
“”
二人正缠绵着,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清若的声音——
“王爷!”
傅天祺俊眉轻皱,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与晏兰亲热的时候别人打断。每每这时,他都会有一种感觉:“如果没有什么大事,那个不长眼的下人就直接卷铺盖走人吧!“
“什么事。”
晏兰在他身侧娇喘着,傅天祺将她搂紧。
“王爷是陈珏护卫。”
晏兰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陈珏苏璧二人,非紧急特殊情况,绝不会主动来找他——永远都是他向他们询问调查情况。
一定出事了!
果然,傅天祺的眸子紧了一下,接着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后他还不忘捏住她的小手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