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等他们时间就到中午了。”
“也好,那我帮他们叫了一个一日游的团,他们要想出去玩就去,想休息就在天际酒店待着好了。”谭温良一边说着一边编辑了一条短信出去,“明天中午定了天际旁边的酒店,吃完之后去楼下ktv怎么样?”
“你安排就行!”
“那就这么定了,然后后天还没走的我再找人安排,我们两个明天晚上就直接回学校。”
不知不觉中两人走了一圈后又绕回到秦淮河岸,“我记得对面有一家小吃城还不错,不断都是样子货,有几分特色,生生去过么?”
和白云苍狗对影两人一起走的时候,因为大家都习惯以网名相称了,就一直没有改口,谭温良向两人介绍的时候也只报了贺初的网名,但私底下谭温良自然是选择更为亲密的称呼。
“上次来的时候是三年前和工作室的学长一块来的,记不太清了。”贺初略微不自然的偏过头回答道。
“那就再去看看好了。正好桥就在这儿还别说,从这桥上看去风景确实不错,终点会挑地方。说不定明天一起出来走的时候还会要求临时赋诗一首什么的。”谭温良调侃道,“不过反正我不在,逃过一劫。”
“你是怕露怯,故意不参加吧”这时候旁边插过来一句阴阳怪气得话。
闻言谭温良和贺初纷纷转头看过去,发现赫然是千腾和重阳。说话的是面色阴沉的千腾,重阳则是站在千腾旁边,虽不至于像千腾那样傲得鼻孔朝天,但也是一副不将谭温良放在眼里的样子。
其实这时候要是只有谭温良一人遇上千腾和重阳,遇到这两人挑衅,多半是不予理会的。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懒得和这帮中二期还没过完,只能通过张牙舞爪招惹别人找存在感的小孩一般见识。毕竟谁没有过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只不过有的家长负责,没把孩子放出来,这俩则是因为特殊原因被放出来了而已。
但谭温良身边现在跟了个贺初。
要知道脑残粉是不讲道理的,谁敢说一句自家大神不好,没二话,上去就是跟人撕。原来在网络上碰到这种情况,贺初都是抄起键盘就上了,如今在现实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同。
“冷大日理万机,谁像你们一天天闲得见着人就给人开屏,殊不知背后秃了毛的屁股全暴露出来了,冷大有那时间多码两章更新也好啊,多少读者嗷嗷待哺等着看呢。”长年奋斗在撕逼第一线,贺初的损人经验绝对丰富,一句话一嘲两人没事找事自以为是,二讽两人无名小卒不足为道。
“呵呵,明明就是没本事而已,不过也是当然了,野路子出身就是不够全面平衡,一到用的时候自然不行了。”千腾故作不为贺初的话所动的样子。
“是啊,你正牌,有学识有底蕴,有人指导,有人营销,都还是籍籍无名,真不知道是谁无能。还不如放头猪上去用脸滚键盘,至少能让人看个新鲜。”贺初这话实际上是在嘲讽学院派的文风千篇一律没有特色。但也可以理解为骂千腾猪都不如,前人都把路铺好了,他却是烂泥扶不上墙。
而这恰恰是踩到了千腾的痛脚。千腾一直不明白,他明明是按照老师教授的方法去做了,任谁都说同样的题材内容,没人能比他写得更好了,读者反馈也都说他的文写得好看,却仍然是不温不火不见起色。
顿时千腾就恼怒异常当下就口不择言起来,“关你屁事,你家主子都没说话呢,你个走狗就迫不及待得出来跳跳跳,他给你多少钱你这么卖命!”
站在一旁的谭温良原本站在一旁看得起劲,千腾的那点诋毁对他来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乐得享受贺初保护自己的感觉。悠闲自在得一点都没有争吵中心当事人的样子。然而千腾却突然张口骂起了贺初,这下子谭温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