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赵侧妃才到,不敢置信地往前几步,试探着问了一句,“王爷?是你吗?”
此时的安王爷已经没有抱着希望,乍一看见赵侧妃,又出现点儿希望,平平淡淡的答了一声:“嗯!”
这一句“嗯”,愣是把赵侧妃给逼疯了,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如今的地步,真是因果报应。”
啊?什么情况?安陵木槿看着他们,这是在窝里斗?
有点儿懵逼,不过看这一对贱人互掐,还是挺有趣的,安陵木槿想着,此时如若能有一盘瓜子嗑着助兴就好了。
安陵画丹也是很怨恨安王爷的,于是帮着赵侧妃一起,“父亲,你太让我失望了,就是一个婚约而已,你却阿谀奉承安陵木槿,忽视我。”
安王爷也没想到,自己拼搏一生,换来的这个家,居然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当下看这两个女人更加不顺眼起来。
虽然无法行走,但处置了这两个不要脸女人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安王爷反扑,将安陵画丹扑倒,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赵侧妃都被吓呆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安陵画丹的嘴角已经有细细的血流出,眼白已经翻过去,显然没了气息。
赵侧妃一个心急,抓起地上的包裹就要往门口跑,却被安陵木槿踩住裙摆,硬生生的摔了一个结实的狗吃屎。
“赵侧妃,你这是要急着去哪里啊?不留下来陪陪画丹妹妹吗?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弃她而去,她一定会伤心,经常回来找你的。”
赵侧妃被绊倒,背上的包裹散落在地上,里面全都是银票,一叠一叠的,还有一些贵重的珠宝首饰什么的。
果然啊!知道靠山靠不住了,准备卷款潜逃,不过这算盘打的虽然好,但也要讲究时辰。
也是这两人实在倒霉,撞到冥尘的枪口上去了,被逮个正着,如今算是赔到姥姥家去了。
安陵木槿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银票,极其讽刺,这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没有人能比她更加清楚。
当年,虽然娘亲将大部分嫁妆藏在禹霞山,但也有一小部分被拿出来用,虽然只是一点儿,但是对安陵王府这样的情况,已经算是很多的了。
若是没有荣槿长公主,哪里能有如今的安陵王府?
这些人,都只知道她娘亲是带着拖油瓶进了安陵王府,可曾有一人想过,没有荣槿长公主,安陵王府啥都不是。
哦!不对,或许连安陵王府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这些钱,虽然她看不在眼里,但是也不能白白的给了这些个贱人,否则就太膈应人了。
看着赵侧妃趴在地上疯狂捡钱的模样,简直是讽刺至极。
安陵木槿不屑的嗤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火折子,扔在地上。
纸制的银票很快便烧起来了,但赵侧妃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一般,任凭自己的衣服被点着了也不在乎。
疯了,真的是疯了!安陵木槿退开一步,看来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赵侧妃必死无疑。
在走之前,安陵木槿还不忘给了安陵王爷一针,一家三口死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西苑烧起来了,火光冲天,安陵木槿和冥尘赶紧出来。
这安陵王府承载了她太多不好的回忆,所以她不愿意再待在这里。
现在的办法,就是先找一家客栈休息,然后明天去找君离。
可是,谁曾想到,当安陵木槿迈出大门的那一刻,便看见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含着笑看她。
那眼神,似乎要把她融进水里,却有炽热的如同跳动的火苗一般。
千代君离他怎么在这里?
老实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