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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饱心想:做女人真麻烦,洗个脸也要这么久,那化妆得需要多少时间?

    李饱把大老鼠剥了皮,去除内脏,清洗干净,在火上烤。不多时,有香味溢出。李饱心想:有很久没有吃老鼠肉了吧?那女子双手抱膝,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李饱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撕下一块肉就想望嘴里塞,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位姑娘,说:“喂,你吃不吃啊?”

    那女子抬起头说:“这样恶心的东西,就算我饿死也不会吃。”

    李饱说:“随你便,那我就不客气了。”李饱故意嚼得很响,那女子苦苦支撑着,似乎不为所动,可是肚子里发出的咕咕声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那女子幽怨地看着李饱,说:“我要吃鱼。”

    李饱用手背抹了抹嘴上的油,说:“姑奶奶,我还想吃鱼呢,只是现在天快黑了,水这么冰,我怎么抓呀?”

    “你可以钓鱼啊。”

    “怎么钓?又没有工具。”

    那女子取下帽子,解开发带,递给李饱。李饱看这发带是金黄的,摸起来很舒服,应该是高档货。

    李饱撕下一块肉系住,扔进水里。其时天已经黑,万籁寂俱,秋虫的盛会开始了,奏着各种美妙的乐章。偶有飞蛾扑火,那女子试图拯救,结果飞蛾无怨无悔,直到死亡。

    李饱觉得手中一紧,快速地往上一提,一条一尺来长的鱼破水而出,摔在火堆旁,还在奋力地挣扎乱跳。

    李饱两只手抓起鱼,欢喜地说:“这样也行?好家伙,看来你久居深山,肯定没经验,不然怎么会一下子上钩?老兄,对不住了”

    那女子有点不耐烦,而且确实饿得难受,说:“你有完没完?你吃了东西,想饿死我吗?”

    李饱背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以示抗议,掏出鱼的内脏,清洗一遍,用树枝穿起来在火上烤。

    不多时,鱼香扑鼻。鱼儿成金黄色,没有一点焦。

    那女子说:“小淫贼,没想到你一个当兵的,竟有这等手艺。”

    李饱骄傲地说:“这算什么,我的本事大着呢,毕竟我在大厨身边呆过。我叫李饱,不叫小淫贼。再说,我什么时候淫过你?姑娘贵姓?”

    那女子说:“李饱,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对不对?”

    李饱说:“民以食为天嘛,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叫阿猫,就叫阿狗。”

    那女子经不住李饱一激,说:“你才是阿猫阿狗,我叫杜子鹃。”

    李饱故作深沉地掐掐指,说:“我看你的命不太好啊。”

    “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你会算命?”

    “落花时节,杜鹃泣血,一叫一回肠一断,你说悲惨不悲惨?”

    杜子鹃把吃了一半的鱼扔进湖里,李饱不知道有多心疼,多浪费啊!刚想说点什么,却只见她目光暗淡,一脸悲伤,只好住嘴。

    杜子鹃叹道:“疼爱我的娘离我而去,父亲也不要我了”

    李饱以为有故事可听,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谁知杜子鹃靠着石头睡着了。

    李饱全身酸痛,呵欠连连,双手抱膝,沉沉睡去。

    半夜,李饱醒来。秋虫只有三两声,天上的星星却显得分外明亮。

    “娘不要丢下我”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我要杀了你”

    正是杜子鹃在梦语,李饱摸摸她的额头,很烫。李饱给她擦了擦,心想:明天得给她弄点草药吃才行。

    李饱盘膝打坐,朦胧中似乎在追逐一颗流星

    第二天一早,李饱去采了一些退烧的草药和野果,毕竟从前是住在山里,请大夫不方便,所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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