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发现一条麻吕和天神集团有联系,是不是?还是说,你忽然就觉得一条麻吕这个人很可怕?”付一诺还没有说完,付一承就直接说出来了。见付一承淡定的样子,付一诺惊讶地看着他。
付一承了解她,没想到会如此了解,连她想要说什么都一清二楚。
“阿承,你还真是料事如神。”付一诺竖起了个大拇指,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电视里放出来的惨烈,必然是不能和亲眼见到相比。车子开过的地方一片狼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警察拦住他们,但是这也让她直接近距离地看见了那些鲜血淋漓。
“其实,这也不全然是我知道的。”付一承也跟着付一诺看窗外,这些东西他都已经看到麻木了。可是他忽然有了一种倾诉的想法,这车上全是自己人,把车子的隔板拉上,也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诺诺,我知道我爸妈是在哪里牺牲的了。”他的话语沉闷,在这压抑的气氛之下,显得如此伤感与仇恨。“我爸爸妈妈都死在桑国,在桑国!是天神这帮邪教害了他们,诺诺,我今天才得到确切的消息,天神和一条家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直接说吧,一条家的继承人,就是天神的继承人。而天神这个近几年才冒头的组织,实际上已经存在了四十年。祁璃的妈妈,也死在那一次的行动里面。其实真的就是大人出去旅行而已,谁知道拼搏了一辈子,竟然会在休假的时候死在恐怖组织的手上。”
付一诺把头转了回来,而付一承却还是看着窗外。这座古老的城市,今天受伤了。而在年幼的他的心里,却不比这城市伤得轻。又或者说,随着时光的发酵,酒水渍痛了伤口,随着天神的一次次高调出现,他的痛,超乎寻常。
“阿承”付一承很小就在付一诺家里了,她几乎都快忘记了,这个人本名叫上官承,是上官家的嫡系后人,也背负了上官家的所有。付谦之曾经说过,付一承的父母是上官家里的顶梁柱,因为除了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撑起上官家的门楣。
要是付谦之再从中东回来晚一秒钟,付一承就会被送进孤儿院,上官家妒恨付一承父母的人,早就准备好了后手。付一承不死,也得半死不活。
现在想想,怪不得等付一承长大了以后就会离开,甚至在回来的空隙以雷霆的手段把自己原本的家人都肃清了一遍。他一直都不曾忘记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出道的名字都叫做上官承。
“诺诺,我本来想去桑国一趟的,寒承那边连发展计划都拟好了。既然一条麻吕自己从桑国出来了,那么在异国他乡,我们两谁也没有大本营,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了。你要是害怕,我马上送你回国。再晚些,可能就要航空管制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要“打仗”了?付一诺抱着付一承的手臂猛地一掐。
“阿承,我的工作在这里,我还没有做完呢。剧本都已经发下来了,我怎么能就回国去。要回,你自己回去。”总而言之,她是不会自己回去的。他们是情侣,彼此被相互感动着,温暖着,怎么能够忍受被推开,仅仅是因为可笑的危险。
付一承难得的愣了一秒,可是他随即就笑了。这笑容,谁还敢说他是个面瘫。
“谢谢,诺诺。”他轻轻地抱住怀里的人。被回应了啊,真好。
付一诺由着他抱了一会。这么大个人了,付一承也不会哭不会闹的,老憋着,谁都难受。
“对了,阿承。”她轻轻拍了拍付一承的后背,“我的粉丝们会不会也被留在这里回不去了啊,你有没有办法找到我的粉丝,我之后有个活动,听说有粉丝过来等我了。”
正感觉到温暖的付一承抽了抽嘴角,论破坏气氛,付一诺竟然也做了一把好手。
“我马上就让寒承去查。”他回答道。“班克罗夫特导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