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得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一脸喜色地向钱玉道,“少爷,前年小的跟老爷过去漠南做生意时,曾经看过那边的人吃肉,都是用酒浇在肉上吃的,少爷,您,您能不能赐给小的一壶酒啊。”
说着,他咽了咽口水,钱玉见状,淡淡一笑,“你小子倒是会享受,你想喝酒了?”
“嗯,嗯。”钱多不迭点头,他没啥别的嗜好,平常就爱喝几杯,方才取米的时候看见马车里运了好十好几囊酒,光闻着香味他就觉得馋虫勾着心,心里痒的难受。
钱玉了然笑了笑,“你想喝就拿吧,我不怎么喝,我老爹却还是以为我嗜酒如命硬要塞给我,记得别拿那羊皮囊里的,也不知道是谁把”
话头一窒,忽然脑里灵光一闪,钱玉眼眸暗了暗,转身去寻木雪,见她下了马车后就和几个丫鬟坐在另一处取暖的火堆旁,方才放下心,低声招呼钱多过来。
“少爷?”钱多不解的看着她,走了上去。少爷怎么这么神秘了。
压低声音,钱玉附在钱多耳畔轻道,“你去把马车里头用牛皮囊装的酒都拿出来,分给家丁们,再去把那羊皮囊的单独拿给我,记住,千万别叫少奶奶知道了。”
“知道了。”钱多笑着答,他还以为是多大事儿呢,值得少爷这么神秘。
“快去吧。”不欲多说,钱玉催促道。
钱多兴致勃勃的跑过去把酒都拿了出来,分给家丁们,教把酒浇到兔肉去,家丁们照做时,钱玉向钱多要来了一只兔子,拿着羊皮囊,一面眼神暗寂的将酒倒到那兔肉上,一面翻烤着兔肉,不大一会儿,那肉就外焦里嫩,远处都能闻见喷喷的香味。
钱多见了,不由崇拜道,“少爷,你真厉害。”
“去去去,你小子就会拍马屁,”钱玉淡淡一笑,“快去请少奶奶过来,吃饭了。”
“唉!”钱多答应着就往木雪处跑,到的跟前,高兴道,“少奶奶,吃饭了,少爷让咱们过去呢。”
木雪淡淡笑应着,带着丫鬟们随他过去时,就见钱玉拿着一个木盘,上头放了切的均匀不一的肉和一双竹筷,笑着向她走过来,将东西递到她面前,“来,试试,我烤的怎么样。”
望见那油油的肉,木雪没什么胃口,可看见钱玉期待的目光,她也不好推辞,勉强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紧实酥润,“很好吃。”
“那就多吃些。”钱玉颇有深意对她笑笑,对她身后的丫鬟道,“去取些米饭来。”
吩咐完,又看木雪,“难得本少爷亲手烤东西,少奶奶不打算多吃些犒劳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木雪被她说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吃了些许米饭后,又食用了一些肉。
用完饭,已经夜色四合,钱玉看着家丁丫鬟们安寝后,才上马车上,抱了一床被褥就要下去,她身后,木雪颇为善意的嘱咐道,“夜里凉,小心风大。”
“不碍事。”反正都还要上来的。
说完,冲她淡淡一笑,下去了。
待她下了车,木雪才松了口气,原先因为紧张绷起来的身子也放松下来,收拾了一下床褥,解开自己的衣裳,穿了里衣躺了下去。
钱玉选的马车很大,放下坐板后的睡卧更是大的能让木雪在上面翻过来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挺舒适的环境,偏偏木雪睡不着。
热,好热。木雪推开被褥,解开中衣,只穿了一件小衣,还是觉得全身被火笼罩烧着似的,热得她睡不着,脑袋也迷迷糊糊的,像是浆糊一样,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嘴里浑身的火热。
“热,水,水”
钱玉静静躺在外头,听着身边的家丁们的鼾声,静静等了会儿,确定所有人都睡了,才蹑手蹑脚的向马车跑过去。
还没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