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的秘密,就如同将已经结痂的伤疤再次掀开,鲜血淋漓的袒露在人前。这对漫漫来说,会是好事吗?
新的一天很快到来,太阳正常升起,从远处高楼爬上来,温暖的金色阳光透过窗户射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一道长而厚重的影子,一旁散落着掐灭的烟头。
突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满屋沉寂。
“说。”
“到了?我马上过来。”
祁修快速去浴室洗漱完毕,直接驱车去了之前预定好的地方。
魏明早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他见到祁修,就上去将程英和孟立阳的消息和祁修大概说了一遍,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这些曾经耀武扬威的人,进入社会之后已经被磨去了脾性,嬉笑怒骂皆不由人,小人更加小人,势利更加势利。
“这个程英和孟立阳案底太多了,都不用我们出手,直接把他们做过的那些好事儿抖出去,都够他喝一壶的。还有那程英,据说是和她上司不清楚,那上司可是个结了婚的,啧啧啧。”
程英是以见一个大人物的名义被请来的,她早早就打扮好了,穿上了最漂亮的短裙,化了浓妆,佩戴上闪闪亮亮的首饰,下飞机后就被径直带去了一家虽然偏僻,看起来却十分高大的茶楼。
在一个单独包间里,她坐着等了会儿,问坐在对面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说:“那个那位先生什么时候来?”
“请稍等。”
“那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啊?给我透个底呗。”
“”
“你是他的手下?”
“”
“工作人员?保镖?”能有这样的手下,那身份不会差吧?
同一时刻,隔壁包间内的男人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当然比起程英的游刃有余,他要紧张多了,因为他来的方式比较特别,私吞公款的把柄被人逮在手里并以此为威胁,他就算想拒绝也没有办法。
“我到底是要见谁啊?他为什么要见我?”
回答他的是相同沉默。
半个小时之后,孟立阳被带进了另外一个包间,他被要求坐在一个屏风之后,无法看清屏风后面的人是谁,也因为这样的严禁,让他心中更加胆寒。
孟立阳小心的问道:“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
“孟立阳?”
“对,是我。请问您是?”
“祁远。”
“祁远?谁啊。”
太过久远的年岁里发生的往事,在曾经年少的记忆里根本不堪一提,何况只是作为顽劣的他的一桩逗笑自己的玩物,一个祁远,根本不值得他过多纪念。
祁修更觉心寒,就是这样本该被踩在脚底的沙粒,竟然毁了他最爱人的前半生,到如今都备受折磨c痛苦,可恨的是罪魁祸首的那些人,以此沾沾自喜c以此炫耀着自己的强大!甚至从未放在心上。
约两个半小时之后,程英和孟立阳被相继带走,等待他们的,会是最道德的惩罚,更是祁修的报复。
他无法忍受,有着这样肮脏嘴脸的人,会是给了漫漫可怕记忆和痛苦的人。他更无法忍受的,是伤她最深的却是他自己。
魏明推开房门,看向站在窗口几乎成了一座雕像的男人,“后面的事情我已经交代好了,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祁修低笑一声,回头,“走吧。”
“去哪儿?”
“还有事没做完。”
“不去见漫漫啊?告诉她这是个误会啊,把误会解释清楚,你们不又能在一起了?”
“不忙。”
虽然他确实很着急想见她。
漫漫到了剧组,因为工作缘故,她的作息好了许多,每天早晚又会被沈芸拉着去锻炼健身,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