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听到音乐的步履声,是夏侯溟前来。
媚儿也警戒道:“表哥,应该是扶风的皇上,要不要媚儿将人给抓了,当作人质?”
夏侯溟没办法动他,易寒并不想杀了夏侯溟,“暂时不用,有媚儿在,他根本就动不了我,不过你可以教训一下他下的人,给他一个警告。”
媚儿还在认为表哥太软弱,人家已经打到家门口,还抓了他的父亲,竟然不反抗,听到后面那一句,心里到放心了。
“好!媚儿好好替他们松松骨!
”
顾涉带着夏侯溟朝着天牢而去,刚刚走到门口,如剑雨般的翎羽从天而降,“保护皇上!”
众人纷纷打落翎羽,着是夜媚儿的武器,“皇上,是蛊人在发出警告。”
夏侯溟的脸色很难看,他倒要看看蛊人长得什么样子?易寒身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前面带路!”
有护卫走在前,护送着夏侯溟前往天牢,关押易寒的牢房同困住琳琅的密室查多,都是精钢锻造,就是害怕易寒会离开。
媚儿力大无穷,只要他们想要逃,还是有些办法的。
夏侯溟见易寒一身白衣,团坐在地上闭眸养神,慕容欢他认得,与易寒有着相识的容貌,夜媚儿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子,能够有多大的威力。
还没等夏侯明讲话,夜媚儿已经出,动作很快,臂撑开精钢的铁柱,数名护卫被宜儿拧了脖子。
吓得顾涉将夏侯溟护在身后,“易寒,这里可是天牢!”
易寒缓缓睁开眼,透过牢门看着远处,顾涉身后的夏侯溟,浑身散发着凛冽,眸化不开的怨恨,一直看着他。
“易寒如今就在天牢内,毒药巫蛊对于易寒都没有用,如果你有本事,这条命尽管拿去!”
“你当朕真的没有办法杀了你,大不了炸了天牢,即便你能够逃出去,你的父亲怕是会葬身在天牢内。”
“毁天牢,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大,还需要时间来埋火药,易寒绝对不会不留后路,只怕等皇上将火药埋了,易寒已经逃出去了。”
夏侯溟对蛊人有几分忌惮,看着变形地铁柱,倒地的护卫,夜隐却是说过蛊人对任何诅咒和毒物都是免疫的,一时间还想不出如何对付他,只能够暂时将人关着,不进水粮,易寒和蛊人可以忍受,慕容欢还是凡胎,无法忍受,就不怕他能够忍心看着父亲去死。
易寒很了解夏侯溟,他太在乎权利和性命,没有完全的办法,不敢贸然出,否则当初在戎狄就不会被吓走,他暂时是安全的,静待月无心前来。
夏侯溟回到御书房,将案几上的奏折散了一地,即便抓了易寒,也无法动他,“易寒,你当真小瞧了朕,朕就不信真的百毒不侵。”
易寒虽然将夏侯溟逼走了,心还是有些不安,夏侯溟不会善罢甘休,他的父亲身子已经很虚弱,经不起折腾。
他必须要想办法将父亲保护起来,在腰间的香囊内取了晶石还有令旗,无奈地面是太硬,无法插令旗,无法设立针基。
夜媚儿知道易寒要布阵,她力大无穷,一拳下去,地面出现裂痕,完全可以将棋子插在里面。
他要设立阵法,将父亲保护在里面,水火不侵,毒气也无法进入,如此方才安心些。
两日后,玄逸护送如烟的骨灰回倾城山,半途收到讯息,易寒的父亲被抓,易寒已经离开倾城山赶到京城,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易寒会亲自到京城。
即便易寒身边有蛊人保护,毕竟慕容欢还在夏侯溟的,名佟展将骨灰送回去,他折返回京城。
依照易寒留下来的暗号,找到了两个人居住的民居,发现里面的人都不见了,并且有打斗的声音。
如此就坏了,难道人已经落在了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