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整个结界碎裂,沉烟弥散,一行人从烟雾走了出来,阵法的本来面目完全显现出来。
玄逸怀抱着骨灰坛子,紧跟着闻思远的身后,走了出来。
南宫睿已经看清阵法外面的阮豫章,“姑父,人已经救出开了。”
阮豫章见这么大的行动,定是这孩子用了火器,擅自动火器可是很严重的罪过,这个是皇陵,在皇上的人没来之前,要赶快销毁证据。
“来人,将阵法清除,还皇陵一片宁静。”
顾涉的脸色很难看,眼看着阵法被毁,“阮豫章,弄坏了皇上的好事,皇上不会饶过你的。”
“你还是想着如何向皇上复命。”
玄逸上前,他与阮豫章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还是要感谢一番,“这一次老头子能够脱困,还要多亏阮小友,他日定好好还了这人情。”
玄逸等人还是很危险的,“皇上的人很快就到,外面有马车,快带着人离开。”
玄逸也不愿意多耽搁,抱拳道:“后会有期!”
阮豫章命人将阵法拆除,尤其是所有关于火器的痕迹,并且命人护送南宫睿回军器监,这件事还是要有他一个人承担。
皇上听到阮豫章带着人去皇陵,早朝都不上了,直接带着人赶往皇陵,为时已晚,玄逸已经带着人离开,即可下令名人追捕。
看着已经被清除的空地,看着被阮豫章控制的顾涉,怒不可遏,“大司马,朕给你兵权不是让你来对付朕的,你明知道朕费心来抓倾城山的人,竟然破坏,是当真以为是朕的老师,功高盖主,不把朕放在眼。”
阮豫章直接跪在地上,“老臣不敢,不过是为了扶风皇朝的江山社稷。皇上在此设阵,虽然不在龙脉之上,在龙位置上,影响了气运。”
“一派胡言,朕记得大司马是从来不信鬼神风水之说。”
阮豫章直接将李庸书写的书递了过去,“皇上老臣有钦天监的书作证。”
夏侯溟一把将书死得粉碎,如今阵法已破,人也跑了,“大司马,擅自带兵惊扰皇陵,暂时留在大司马府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来向朕请罪!”
夏侯溟带着顾涉与唐铎等人离开,阮豫章心还是有几分笃定,皇上不会要了他的命,皇上很有野心带兵打仗还是需要仰仗。
喻承德见皇上暴怒离开,“大人,皇上让您闭门思过,是变相停了您的职务。”
“无妨,国无战事,就当在家好生休养身子。”
夏侯溟回到御书房,心情很不好,下的顾涉跪在地上请罪,和阮豫章交,顾涉还是差了火候。
唐铎害怕皇上怪罪,忙不迭解释道:“皇上息怒,小人可是一直没有说出阵法的破解方法,小人怀疑是有人用了火器。”
“火器!”
顾涉道:“皇上微臣也听到巨响,当时南宫天相的儿子就在里面,在军器监任职,是他帮忙破阵!”
“你是说南宫睿!他竟然可以破阵?”
“要不要将人给抓过来质问!”
“玄逸在阵法困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来,南宫睿年纪轻轻的就极有天赋,朕也是个惜才之人,先让他在军器监,或许还有你大用处。”
“是!”
既然玄逸逃了,何家的人也愿意缴纳赎罪银,就只能指望夜隐,将易寒引到京城来。
“夜隐就要带着慕容欢回京城,派人好生接应,这一次万不能将人给弄丢了,否则提头来见。”
“是!”
夜隐的事情不能够再留任何纰漏,“还有,严密看温良玉的一切动向,别让他通风报信,若有异动,将人先关起来,再将留在民居的那两个人也抓了。”
“是!”
温良玉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