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拂原本就有些不安,最近一些时日总是夜梦惊醒,就是担心会出事,听说山上潜入人,将易寒的父亲抓走了。
匆匆忙忙去了书房,想要一探究竟,听到书房内凌胥同易寒的讲话,劝易寒不要去追捕,也许山门外夏侯溟同样布下陷阱,就是等着抓他。
秦玉拂推开门,见易寒及恼怒又担忧的神色,她不想易寒离开,他怕易寒离开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夫君,就听大师兄的话再等等,这倾城山上都不安全,夫君去了只会羊入虎口,若是真的不放心,要对付夜隐,不如请无心婆婆出。”
秦玉拂知道月无心不欠他们什么,月无心已经帮助他们很多,如今巫王不在苗疆,在来仪闭关,能够与夜隐抗衡的只有月无心。
易寒的心很乱,从未有过的痛苦煎熬,被抓的是她的父亲,所有的人都是被他连累,如果他可以平息干戈,他义不容辞。
可是他还有妻子和年幼的一双儿女,如果不曾拥有,就不会如此珍惜,如果他就这样下山自投罗网,大师兄和师叔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秦玉拂说的没错,目前可以与夜隐抗衡的只有月无心,让老一辈人为他的事情奔波,他愧不敢当。
秦玉拂是最了解易寒的人,“如果夫君不好意思写信,就由拂儿书信传到苗疆。”
“不,这件事拂儿不要费心,还是由夫君亲笔来写!”
夜媚儿在门外是可以听到房间内的一切,易寒对他置之不理,毕竟是她隐瞒祖翁的存在,才让慕容欢被抓,刚刚偷偷给慕容欢补了一卦,是大凶之兆,夜媚儿更加担心易寒会埋怨她。
要在易寒和祖翁之间做选择,她是有灵魂和记忆,看着易寒伤心难过,没有知觉心不会痛,心里确实很愧疚。
易寒已经书信给月无心,期望他能够帮忙除掉夜隐这个祸患,能够除掉他的只有月无心。
数日后,月无心接到了易寒送来的求救信,他们刚刚回倾城山也没有几个月,夏侯溟又开始在搞事情。
得知玄逸去了京城,对付夜隐却是不能够用武功来判断,父亲当日答应除掉夜隐,清理门户,结果让人给跑了,既然夜隐是巫神殿的叛徒,身为新继任的巫王她是有权利和义务为民除害。
打算将事情交接一下,日后前往沐阳城,与玄逸汇合。
此时的玄逸等人正被困在阵法之,玄逸被幻境迷惑,一时间陷入采药炼药之无法自拔,那些可都是他梦寐以求的草药,还不知道外面的时空已经过去了很久。
留在外面的人已经将玄逸等人被困阵法之的消息传到倾城山,易寒一直在等待沐阳城的消息,希望最早的时间内得知师叔的消息。
他害怕凌胥会隐瞒情况,见秦玉拂和孩子已经睡下,悄悄的走出房间,吹响口哨唤信鸽前来。
每日都会重复许多次,已经过去几日,以为又要无功而返,没想到夜空传来信鸽的叫声,原本是该落在书房的信鸽,听到易寒的哨声,直接落在了含情殿。
易寒忙不迭将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解了下来,他想知道师叔的消息,竟是一封求救信,得知玄逸师叔与其他的弟子被困在皇陵内的阵法内,就知道夏侯溟设了陷阱。
师叔武功虽高,并不精通阵法,闻思远也算是弟子比较擅长阵法的青年才俊,竟然也没困在阵法无法处离。
将纸条重新装入竹筒,绑在鸽子的腿上,将它送到了书房外,亲眼见着大师兄将信鸽抓住,悄悄离开。
易寒做完一切,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看着熟睡的秦玉拂,玄逸师叔因他涉险,他不能够置之不理,父亲和母亲的骨灰还在夏侯溟的,两个人注定要解决仇怨。
易寒决定明日看一看大师兄的决定,打算带着夜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