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却是有官员被绣衣使抓了把柄,“是京兆尹孟扶舟因失职,被割了职务。”
易寒不过是推断,如今叶渊不在京城,京兆尹掌管京城治安,皇上自然要换成自家人,皇上不会急着与太后识破脸。
“接下来京城应该会安静一些时日。”
萧琅相信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皇上明面上对太后恭敬,如今做的只是给太后一个警告。
萧琅想要知道易寒的部署,“易寒,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自然是按兵不动,阮将军就要回到京城,还有一场重头戏要做。”
他最近就在忙这件事,萧琅想要问的自然是另外一件事。
易寒并未将话说完,“还有一件事要提到日程上来,江兖已经找了秦玉拂,协助查案,想要引出初云国的人,咱们只要坐享其成即可。”
萧琅颦眉,用秦玉拂去引初云国的人未免太不安全,“不可,江兖又不是傻子!”
易寒神色姿态温和,笑的绵长,“别小看她,她比你想的要聪明的多。”
萧琅敛起幽深眼眸,很少能够从易寒的口中听到他夸奖一个人,心里竟是莫名的不舒服。
即便知晓秦玉拂的心思,如今太后已经赐婚,皇上也因为城门的事情,开始注意他。
“听说你将琳琅派了出去,将她推到台面上,若是留有隐患,会破坏整个计划。”
“无妨,易寒不过是将琳琅派出去帮忙秦玉拂解决婚约的问题,帮助她恢复清白!”
“清白”二字重重响在儿畔,那日在暗室内,见秦玉拂衣不蔽体,颈间的齿痕清晰可见,就连腕上的守宫砂都不见了。
心中不禁泛起疑问,“九弟怎么会放过她?”
易寒见萧琅不解释神情,萧琅是当局者迷,只见得齐王嚣张跋扈下,却也是一颗痴情种。
“齐王只是抹去了她腕上的守宫砂!”
萧琅眉头紧锁,没想到秦玉拂只是被抹掉了守宫砂,夏侯均制造的假象,只要他能够仔细探察,秦玉拂的脉息就能够发现,只怪那日他关心则乱,一直沉浸在悲愤之中。
“那你打算怎么解除他与齐王的婚约?”
“稍后你就会知道的,她很快就会送上门来的。”
午时将至,易寒命管家备了三幅碗筷,准备了荤素两样食盒。
萧琅见易寒神情笃定,自从城门口分别,已经有些时日未见,心里还是有几分期盼。
易寒亲手将食盒内的吃食端了出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他命琳琅故意引她前来,算算时辰也该到了。
门外,“将军!云儿听说将军回府了,知道将军辛苦,特意准备了汤羹来探望。”不待萧琅应声,云梦霓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萧琅的神情有些阴骛,却是没有发作,见绿芜手中提着食盒,“我与先生在谈正事,改日再陪你用膳!”
萧琅将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云梦霓也见得桌子上摆放的是三双木箸,应该是有客人,是她贸然前来。
唇角含笑,“既然将军有事,云儿就告辞了。”
见云梦霓离开,易寒看了一眼萧琅,“将军,就不怕初云的公主会误会?”
萧琅要取得云梦霓的信任,云梦霓对他很依赖,且心思单纯,并不担心。
“秦玉拂可是你的徒弟,她有什么好误会的。”徒弟二字咬得特别清楚,仿若带着笑意说出。
易寒没有应声,没有师门允许,他是不准收徒,秦玉拂这辈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此时秦玉拂已经进了将军府,她想知道易寒的计划,可是她是空手而来,跟在管家的身后,在想若是见了易寒该如何说。
一群人突然止住步履,迎面正见着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