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搜了个遍。
如今最怕的就是齐王盛怒之下会要了秦玉拂的性命,秦枫向皇上哭诉,皇上也下令在皇宫内搜过了,就是不见秦玉拂与齐王的下落。
以齐王的脾气秉性,势必会找一个很隐蔽的地点,不在京城之内,相必是在宫外,萧琅也已经带着军犬去城外搜寻。
易寒不能出府,逐一排查了可疑的地点,最后让他想起一个地方,城外有一处废旧的秘密工事。哪里易寒曾经想过改造,存在些风险,也便放弃。
命人将工事的图纸连夜送到萧琅的手中,想起秦玉拂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易寒勉强撑着身子来到院中。
管家从身后取了披风披在他身上,萧琅叮嘱过,易寒的身子还很虚弱,“先生,夜深了,还是回去吧!免得受凉!”
“无妨,进去了,我也睡不着。”
此时,萧琅带着人穿梭在林间,在城外搜索两个时辰,秦玉拂的气味越来越稀薄,搜寻一度陷入迷茫。
探子送来了易寒亲手画的工事的图纸,郊外确实有废弃的工事,曾是五百年前陈国用于屯兵的秘密工事,离此地有四五里路程。
萧琅犀利的眉宇滞凝,脸上愈发的阴郁,京城那么多的别苑,偏偏将人带到荒郊野外。
夏侯均是故意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来拖延时间,时间拖得越久萧琅的心变越心焦,萧琅最担心的是,秦玉拂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夜风劲吹,火把摇曳,掩映在乱石树影中的密闭的山洞,昏暗的山洞内潮湿阴冷。
穿过青石甬道,现在面前的是一间间的密室,萧琅拿出易寒所画的图纸,与排兵布阵的阵法如出一辙,带着人朝着右侧的石门而去。
“将军,有脚印!”
萧琅蹲下身子,用手中的火把照亮地上沉积的灰渍,确是有踩踏过得脚印,可以断定此处却是有人来过。
“走!”
密室外,萧琅的心中犹如燃着一把火,直烧得他烦躁不安,心烦意乱。没有命人直接闯进去,他怕会被人看到不想看到的景象。
命人等在门外,按动石室的机关,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见秦玉拂衣衫不整的躺在青石之上,颈间的齿痕以及脸上的红肿都落在眼底。
莫名的绝望情绪由心底生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秦玉拂抱在怀中,“拂儿,溟哥哥来晚了!如果我知道你的心意,不会那般对你。拂儿!”
良久,萧琅方才收敛眸中的情愫,她不能够让人看到秦玉拂如今狼狈的模样,扯了身上的外衫,包裹住她的身子。
如今不是难过的时候,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只是不是现在。
萧琅抱着秦玉拂带着人朝着京城而去,要赶在城门开启,将秦玉拂在天亮之前,悄悄送回秦家,不能够将此事传扬出去,更不能让太后阴谋得逞。
已经通知城里面的人在城门口准备马车,萧琅命人等在城外,独自一人抱着依然昏迷的秦玉拂,并没有将她唤醒,怕她哭闹。
没想到刚刚踏进城门,江兖带着人早已等在门口,看着萧琅怀中的秦玉拂,裹着一件黑色的袍服,发髻蓬乱,脸上有伤,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萧琅派了人去寻秦玉拂,萧琅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寻,多半是为了易寒。如此看来,易寒与秦玉拂关系匪浅,绝对不是师徒关系那般简单。
“萧将军,太后懿旨,宣相府千金进宫!
萧琅眼神一愠,冷冽眸光凛起,嘴角沟起一丝森冷,他还没把绣衣使看在眼里,“你没有看到她受了伤,需要尽快医治。”
“萧将军忤逆太后的命令可是死罪,萧将军可想清楚了!宫里有多是御医,总比宫外面的野郎中管用。”
萧琅还不把太后放在眼里,抱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