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
秦玉拂可以说是将军府的常客,将军刚刚下朝就去看易寒。
可是下了命令,让他一个老人家说出口都有些为难道:“秦小姐,我家将军下了命令,从今以后不准秦小姐踏入将军府半步!”
秦玉拂原本以为不过是萧琅的气话,没有想到萧琅会真的下这样的命令,一定是误会了她和易寒的关系。
“管家,带我去向将军解释!一定是哪里误会了。”
“将军的命令老夫也不敢违抗,秦小姐还是请回吧!”
秦玉拂努力了这么久,眼看着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她不甘心,“求求管家,让我见将军一面。”
看着秦玉拂被拒之门外,元脩护主心切,“犯人还有翻案的机会,我们家小姐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如此对她?”
管家也不想为难她一个小姑娘,“那好,老夫再去问问将军。”
将军府,易寒的房间内,萧琅刚刚侍候萧琅服了药,他的皮肉刚刚长好,还需两日才能够恢复如初。
门外,“将军有消息传来!”
听到管家的声音,他从爆裂到肉芽长出皮肉,那种痛入骨髓,噬心腐骨的痛痒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每一次都犹如涅槃重生一般,萧琅只想易寒能够安心静养,“寒,我还有事,你安心的在房间内养病!”
易寒虚弱抬眸,绝美的脸上满是疲累,“去吧!不用管我。”。
萧琅将手中的银色镂空面具递了过去,他左侧脸颊的红印开始隐现,方才转身离开。
听管家说秦玉拂求见,他下了命令不准让易寒听到秦玉拂的名字,已经过去了几日,她还敢前来,他还记得秦玉拂是如何勾引易寒,若非易寒用内力压制,也不会毒气攻心。
“不是说过,不准她踏进将军府半步,难道你忘记了!”
管家也是有些委屈,只能如实的转告秦玉拂,看着秦玉拂满含期待的眼神,他也无奈。
“秦小姐,一切如常,不如等先生病好些了,再来。”
秦玉拂凤眸圆睁,“管家的意思是师父他没事?”
“嗯,过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虽然没有见到萧琅,不过知晓易寒没有事,弥散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遭散尽,“师父没事,秦玉拂就安心了。”
向管家讨了笔墨来,写下简短的几句话,折叠后递给管家,“有劳管家交给将军,秦玉拂改日再来拜会!”
见秦玉拂脸上有了笑意,刚刚这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还蛮让人心疼的,接过纸条。
“秦小姐尽管放心,老朽一定亲手交给将军。”
马车还未离开,迎面一辆做工考究的马车停在将军门口,秦玉拂定睛看去,竟是相府的马车。
桑青从马上跳了下来,搀扶着一身华服的美艳夫人,秦玉拂心下一惊,难道母亲是来抓她回去的。
期期艾艾道:“母亲,您怎么来了?”
王氏也顾不得许多,忙不迭上前拉住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太后传旨意宣你入宫,老爷已经在宫里了等着呢!。”
秦玉拂心中不安顿生,不详的预感袭来,难道太后娘娘宣她进宫想要赐婚吗?
“女儿不去!”秦玉拂拒绝道。
“你这孩子抗旨可是要掉脑袋的,你不要命还不顾及你哥哥和父亲还有王氏家族的性命了。”
母亲以家族性命相要挟,不去便是抗旨,她若不去母亲就算绑也会将她绑去的。
罢了,等见了太后将事情讲明白,她是不会嫁给齐王殿下的,就凭前些时日的伤痕。
看了一眼管家,再次走了过去,悄悄附耳道:“劳烦管家将秦玉拂进宫的事,告知将军!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