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太后有心与秦家联姻,秦桑尚未表态,秦枫再愚笨,也不会冒着破坏女儿名节的阻止联姻。
九皇子也就这几日回到京城,此时传出绯闻,破坏太后的联姻,身为绯闻的男主,势必会遭到太后的责难,究竟是何人想要害他?
命手下探查,前几日却是有人夜探丞相府,惊动了丞相府的护卫,却不知如何变成了江兖。
这就要问一问秦玉拂,那夜私会的情郎是谁?为了易寒开脱,不惜与人人胆寒的绣衣使传绯闻来,当真是不要命了。
月朗星稀,姣姣月白映照勾檐,宁静中带着诡异的优美。
秦玉拂置身于芬芳氤氲的兰汤之内,频频袅袅的热气升腾,温热将她整个人围绕,到处弥散着素馨花的清香。
柔顺的青丝,裸露出光洁的背,撩起水珠,臂弯处的守宫砂异常刺目。
母亲将她关在绣楼之内,请了嬷嬷前来教授她礼仪,宫中礼仪有谁比她更熟悉,整日又跪又拜,身子有些酸痛,如此沐浴很是惬意。
秦玉拂还不知道,她已经成了扶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知她与人人敬畏的绣衣使传出了绯闻。
秦枫为了保护女儿,并未让她知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论是太后还是王家,还有让人胆寒的相信绣衣使,都会将此事平息。
秦玉拂并未感觉到有人悄悄的潜了进来,莫名的感觉周身泛起冷意,“桑青,再添些热水来!”
江兖看着浴桶中浑然不觉的秦玉拂,即便见惯了后宫的美人,此时的她面色绯红娇艳动人。
或许世间的男子会动心,他却不会,“看来,秦枫并没有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你。”
一道冰冷的男子蓦地出现,秦玉拂下意识的护住胸前春光,将身子隐匿在水中,警惕的看向身后。
桑青倒在上,花瓣倾倒一地,惊骇眼眸看着江兖,一身玄色锦服,上面绣着麒麟的图案,五官棱角分明,浑身充满戾气的男人。
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浴房,她毫无半点武功,江兖要杀她简直比杀一只蝼蚁还简单。
身子僵冷,脸色苍白,努力平复心绪,垂下眼睫不去看他,声音却是有些发抖。
“秦玉拂不知江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外面都在传言,江某夜探香闺,被丞相府里的人抓个现行。”
秦玉拂闻言更加胆寒,究竟是谁想要害她?“秦玉拂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传言!”
江兖见她还在嘴硬,缓缓向前迈了一步,冰冷的瞳眸,看着浸没在水中的秦玉拂,吓得秦玉拂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夜丞相府却是有人前来,那个人应该是易寒,结果被护卫发现,你就拿我来背锅。你不想嫁给九皇子,索性坏了自己的名节。”冰冷的声音如同砸在冰砖,空气都被凝结了。
秦玉拂感觉声音都要被她的咄咄迫人,哽在喉间,“不是不是江大人想的那般,秦玉拂与易先生是师徒之缘,并非江大人想的那般龌蹉,女儿家的名节比生命还总要,更也不会不顾及父亲和哥哥的名声。去招惹江大人,对秦玉拂没有半点好处。”
“既然不是易寒,那又是谁?”
面对江兖的咄咄迫人,她只能够将事情,退给青云卫,“是初云国的余孽,让我交出一样东西,可是我并不知道她们要找什么?更不明白坊间如何会有那般荒唐的传闻。”
江兖晦暗眸光如刃,欲将她的心思看透,不过秦玉拂说的有几番可信,毕竟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她手上的守宫砂还在,前几日她也去过将军府见过易寒。
他们一直在找初云国余孽的下落,皇上想要找到青云卫,找到初云国皇上留下来的宝藏。
秦玉拂是与那两个人单独相处过,很有可能在她身上留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