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要传膳吗?”天色渐晚,房中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到那暧昧的动静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消停,水儿便忍不住蹙眉,殿下身子吃得消吗?
“唔”随着声音和秦甫沅坐起的动作,楚綰敏感地皱起眉头,缩紧身子往秦甫沅怀里使劲蹭着,倒是把身上的薄被又踢到了脚下。:3し
秦甫沅原本还因为没睡醒有点反应不过来,而随着身上一凉,再看到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似乎是为了呼应她此时的复杂,最后一道晚霞隔着纸窗,映在床边,还有水儿在外候着的身影仿佛是在嘲弄她嘴上念叨着礼教,却有没抵住诱惑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胡来一般。
偏生,越这般自问不当时,脑海中的画面,倒是越发清晰了起来:殿下骑在腰间,带着自己的手四向抚摸,最后带向最私密的洞口,颤抖着使自己的手指变换动作方式,最后整根吞入。细软的肉主动依附咬紧,快速地抬起坐下,春光摇曳摆动,吹向指尖湿润包裹的花儿,花瓣开开合合
太迷恋那样的美好,不自觉抬头亲吻舔舐,于是楚綰凑在耳边用力喘气,娇哼着嗔她的风情也一样清晰,“驸马,驸马是最坏的伪君伪君子!”
瞧着那原本白皙的地方,现在无一不染着深深的米分点,再想到方才殿下是如何在自己不动的时候,极尽妩媚地一一送上时,心头不免火热一片,不自在地将视线从酮ti上挪开,分明喉头紧紧的,仓促咽了口口水才稍微好受了一些。秦甫沅心里也明白,那毫无意义的推拒,又刻意装着纵容,其实便是为了另一种心安理得地恣意享受罢了,虚伪得狠。相比下,毫无保留的殿下想要配上完美的殿下的话,秦甫沅要学着改的地方,还有许多,许多
只是将手撑在床榻上的一瞬间,秦甫沅不禁露出了苦笑,是最近沉醉在温柔乡里少练了剑还是怎的,总觉着隐隐酸疼秦甫沅虽然有些地方很木讷,但是有时反应能力还是有的,一想清楚,便晓得自尊受到了非常难以启齿的伤害。
小心翻下床,先将薄被重新盖在了楚綰身上,仔细将布条一圈圈绕起,匆忙捡了地上凌乱的衣衫,这才出了房门。
水儿关切地想往屋内看,被秦甫沅发觉,仓促地关上门,这才露出牵强的微笑,“殿下要在屋内用膳。”
原本心中就有所担忧,听了这说,便更加笃定秦甫沅不知节制,折腾坏了自家殿下。之前瞧着驸马爷分明自制节礼,便是般若那般亲密又俊俏的体己丫鬟,也还是完璧之身,心下还担心是不是有隐情只是如今,实在又太过了些了!
大抵是水儿的责备实在不加掩饰,秦甫沅竟读懂了其中内涵,一张俊脸禁不住憋得血红,偏又辩解不得,如今打掉牙齿也只有往下咽了。干笑两声,拜托水儿准备楚綰浴汤的打算先搁下,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边,好生小心地推了推熟睡的人,“殿下,起床走一会,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秦甫沅下床的那阵楚綰本就醒了,只是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便干脆闭着眼睛装睡了,在屋内看秦甫沅与水儿相对的样子,尤其是驸马小气地把门堵住不让水儿进来时,不管是为着什么,都叫人看得是分欢喜。此时秦甫沅再唤,她便忍不住想使坏心眼,装着瞌睡抱住了秦甫沅,两只手偷偷摸摸地到处乱碰,“唔驸马是最坏了!明明知道现在綰儿浑身就那处难受,还说要走一会,驸马不疼惜綰儿!”
秦甫沅一张脸霎时憋得通红,初时还听不懂到底那处是哪处,等反应出来了是哪一处后又不懂为何为何那处不舒服便走不得,只是殿下如此认真,之前看着那儿也红得过份,大抵就像是弓箭那般,虎口先是被压红了,之后就会磨去皮,时间再久了就会起厚厚的茧子?这么一想,秦甫沅也顾不得羞,倒是愧疚自己居然连那处摩多了会有伤都没想到,小心翼翼地伸手掀被子要去看一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