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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两声,伴着眉势,正是认真时,“也不知道长公主那边可还算顺利吗?如今特地托殿下照顾表姐和孩子,怪不安的。”

    “嗯,母妃都叫綰儿好好呆在公主府明明父皇病重,为儿女应侍奉左右才是。”楚綰眼中,也跟着带上了几分忧虑。

    前日,长公主受命前往边城与任守关大将军的吴海成交头,与来犯的草原军交涉停战。临行前,长公主亲自将林清瑜以及任馥郁c任悦俞送到了府上,要荣安帮忙照拂几日。按理言,林清瑜这种与秦甫沅有不白流言的女子,本应避讳三分不得多来往才是,长公主不可能算不出其中利害,只是拼着那代价,依旧如此行事,其中意味就自然值得考究了。想到近几日监国太子与五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后宫妃嫔间频频走动于陛下身前,又有多少个贵人被打入冷宫,还有边境蠢蠢欲动地草原势力秦甫沅不禁沉了脸色,因她本就从属于长公主手下,其中还有楚綰c林清瑜这些牵连,对外,秦甫沅这位驸马其实早已被打上长公主派的标签,便就算无心站队,在别人眼中,她似乎也只能依附长公主了。

    实际呢?先不说为了长公主多番的照顾,便只是为了自己,秦甫沅再怎么不关心朝堂,如今也必须要警觉几分。更何况,别人或许还不相信,可是她却清楚感觉到了,那位殿下所要的,绝非是将五皇子之流推上那位置虽殿下从未明说,但是秦甫沅心中度量几分下来,竟然也有几分热血在灼热着,隐隐有了沸腾之势。

    只是,这条路,是何其难走的路啊!

    “荣安公主还请停驾!不要为难末将!”

    车轮伴着马鸣声一同惊乱错杂着,最终停在了三向包围下。婵儿一张脸有如寒冰,手捏紧剑柄,“区区小将也敢妄自拦驾!若是耽误了殿下的身子,你便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圣上遇刺,五皇子护驾而如今生死未卜,御旨封城查凶,任何人不得出入楚京,殿下私自逃出已是违逆!”那护城军将领寸步不让,只死死地盯着车辇正中端坐着的那一男一女。

    “可笑!殿下身子不适,急需前往药庄取药,那是圣上早年便亲自赐下的荣宠!怎到了你口中,便有私逃之罪了?诬陷一国公主,违逆的,到底是谁?”歌儿嗤笑一声,也抬了剑,似是稍有不对,便会拔剑杀敌。

    那将领还正待辩解,一根纤细的银针便直直掠来,头盔下不过只有一甲耳垂露出,那银针便扎在那,若非闪光,便那发丝般细小的针,怎能发现?心中好是惊惧,再望去,只见那清冷的女子捏着针帕,凉凉地望着他,“堂堂公主驾前,骑马带刀拦驾,这般大不敬,按律可杀,下面的针,或有毒,或直接入死穴,尔等,可要一试?”

    要说荣安受圣宠的体现,最有名的两件,一是在楚京附近,找了一处好山水,费了五六年之久,尽百户药农之力,造了只属于楚綰一人养药用的别院,这便是药庄,外人多有传,国库药不如药庄灵;其二,则是那位实力远胜太医院院首的调儿大人了。

    虽说调儿在外有名的是医术,但是药毒不分家,谁能肯定这位大人没有在私下研究□□?虽然被三个女子轻易压制让人有些难受,但是另一方面,将领终究还是只能选择屈服忍让,比之那些有的没的,更重要的另有其他。

    见那些兵士一律下了马,调儿才淡淡地收笼了针帕,又开声,“此次匆忙前往药庄,一是殿下烧热反复,急需要用的稀有药材府上已没有储备;二是因着圣上龙体不适,殿下孝心难安,故有意在药庄钻研,找寻救治之法。尔等耽误一刻,真有信心承担那一刻的罪责吗?”

    与婵儿c歌儿那般喝止威胁不同,调儿这话,暂且还算是颇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至少面子上还是好看了许多,将领缓了态度,尽可能使自己听着并非那么不敬:“末将等并无心为难公主,只京中久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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