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被玉棺材耀花了眼睛的老板娘回过神来,大声嚷嚷,她可不管那是金棺材还是银棺材,总之是棺材就不能进她的店。可惜她的“晦”子尚未收接,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直朝她的面目而来,不偏不倚地落入她的口中,一下崩掉了她的门牙,顿时鲜血直流。
她忍着痛将口中之物掏了出来,正要破口大骂,却愣住了。
金子,好大一坨金子!
掂了一掂,少说有二十两。她这小店开上十年,也未必能赚到这么多钱。
“现在可以进了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蓦然响起,说不出的娇软,随即,一个盛装的丽人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灵越听到那身后的美人顿时如同雷击了一般,她慌忙将头埋进面碗之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多看一眼。
路小山却是微微一怔,原来那丽人细看不过二十出头,再看又似十七八岁,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真是眉宇之间,似有憔悴之色。
老板娘擦干嘴角的血迹,紧紧地握住金锭,堆起满面笑容,“贵客临门,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哪儿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楼上有雅间,也有大套间不知公子要几间?”
丽人身后的侍女朗声道:“整个二楼都包了,若无召唤,闲杂人等不要上来。”
“是是是,就按小姐的安排。我这就亲自上去打扫房间”
那侍女朝门外微微颔首,八个黑衣人默然无声地将玉棺抬上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另一个侍女忽然娇声道:“主人,这里又脏又臭,为什么要歇在这里?若是再赶几十里路,可以到灵州城”
丽人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波奴如今越发有出息了,不如以后我来叫你主人,可好?”
波奴面色一白,“波奴知道错了”
那丽人似有心事,倒不与她计较,举步上楼。不知为何,猛然回过头来,朝灵越瞥来。
灵越的帷帽面纱很长,加之袄服厚重,根本看不出身形,她镇定自若,自顾自的吃面,间或给路小山夹块肉,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地乱跳。
丽人停驻片刻,终于收回了目光,走上楼去。
灵越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猛然朝路小山的脚踩去,“你看够了没有?”
路小山连声呼痛,“莫非以后见到美人,看都不能看?”
“不许看”灵越嘟起嘴巴。
“我原以为你是个醋坛子,原来是个大醋缸。”路小山揉着脚道。
“哼,你知道她是谁吗?”灵越忍不住道。
“我虽然不曾见过她,不知为何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他忽然怔住,露出惊异之色,“是花妖?”
“不错,就是花妖。她虽然易容成这个模样,但是身边的阿娜依和波奴,却没变化。那几个人托着的玉棺,与哀牢山莲池之中的玉棺一模一样”
“这么说,那条老人鱼就在棺中?”
“我方才留意过,那几个人上楼之时,玉棺之中有水滴滴落那位圣姑一定就在棺中。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哀牢山,千里迢迢带着一具棺材?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你先前不是怀疑花妖已经得到了流潋紫珠和玲珑血璧中的一个吗?找个机会探探,不就知道了?或许那玉棺真跟这两样东西有关呢。”
“你说得有道理。等到晚上,你去引开花妖,我去探看玉棺。”
“好!”路小山不假思索。
“只是”灵越忽然皱起了眉头,脸颊飞起红晕,手指缠着腰带翻来翻去。
“什么?”路小山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指,所触之处,温软柔细。
“花妖最会蛊惑人心,你不要着了她的道儿”灵越想起哀牢山时发生的一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