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国人视为夷族的家乡话慢慢淡忘了。
前不久,家乡的招商局的几个官员前来拜访,希望他回去投资办企业,听见那阔别多年的家乡话,田坚强居然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结结巴巴的和来人谈了两个多小时,还请他们吃了顿饭,当客人向他表示感谢的时候,他实话实说:”乡音难忘,我已经有好多年没说过家乡话了。”
招商局的官员就叫他有空回去看看,这位已经在那座城市小有名气的企业家苦笑了一声:”对不起,我是有家不敢回呀。”
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可不是那样,每逢春节的时候,他也是穿行在中国铁道线上浩浩荡荡的回家人潮中的一个,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装满了南国的水果c海鲜还有给妈妈和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的衣服,当然还有带给自己朋友的礼物,挤在严重超员的绿皮车厢里,花上一天的时间回到自己的故乡,袁小俐当然会到车站接他,在车站的月台上他就会紧紧地搂住她,就是坐在红色的的士里也不肯松开那个女孩子的手。
回到家里,只要妈妈不在家,久别重逢的彼此就会非常默契的丢掉东西,扑到上去。两个人的动作都有些慌乱,都在想抢先把对方的衣服先脱了下来,直到两个人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袁小俐才会喃喃地对他说:”石头,你别太疯狂了,你每次都像疯子似的,把人家弄得下不了地慢一点行不行?人家不是给你留得好好的吗?你没听见人家在背后笑话我们呢。”
那是一种奇怪的例外,别人家的女人不论晚上在家里如何与自己的男人颠鸾倒凤,不论和自己亲爱的彻夜不眠的做着那种费力的上运动,第二天依然行动自如,无事一般,谁也看不出破绽,这是很正常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国女人都是那样,后来,田坚强接触的女人更多了,就知道袁小俐就是一个例外。
可是袁小俐就是与众不同,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怕只有飞快而短暂的一次亲密接触,她第二天就会走路不自然c似乎得过小儿麻痹症似的步履艰难,别说什么大步流星,就是连迈腿走路也很艰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和田坚强之间做过什么,开始当然会引起大家的好奇,后来慢慢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成了二十四号楼的一个不能明说的笑话,也就使得那些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了取笑他们的理由。
到了田坚强读大学以后,尤其是到南方的那座城市发展以后,袁小俐就只准那个叫石头的田坚强晚上和她在一起,那样至少还可以休息一下c恢复一下,可他根本不理她,还是用疯狂的动作和不知疲倦的连续工作让袁小俐第二天不敢出门,就连自己的闺门也不敢出,田妈妈也会笑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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