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绪呵斥了一声:“炸鸡,啤酒,出去!”
然后木棠棠听见了瓷器碰到桌面的声音,之后是脚步声,最后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他在蹲在了自己面前,不到50厘米的距离。
“受伤了?”
“没有。”她试图站起来,却没站稳。
韩绪捞住她,往前轻轻一带,木棠棠双手撑在他的胸前。
这一回,距离不足20公分。
“没受伤最好,可以节省一笔医药费。”
“”这不是重点好吗?
手下微微湿润,想来是刚才他进来拉自己时候打湿的,木棠棠想,这样才公平,凭什么她一个人湿身,要湿一块湿。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木棠棠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和健硕的胸肌。
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急忙推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样太暧昧了,容易出事。
木棠棠在身上掏手机,才记起刚才洗碗的时候顺手放在了旁边,现在可能已经壮烈牺牲了。
算了,自己摸索吧,她大概记得钥匙放置的位置。
屋里一片漆黑,能见度相当低,她摸着屋里的家具,回忆着屋内的构造,慢慢往沙发走去。
“你干嘛?表演瞎子摸鱼吗?”韩绪就在她身后,她甚至觉得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把她拉进怀里。
“找钥匙,回家!”语气里还透着点火气呢。
一声轻笑,韩绪慢悠悠地说道:“木棠棠,刚在那个才是真实的你吧。”
木棠棠感觉到他在慢慢走近她。
然后一道亮光自黑夜中亮起,他像一个来自黑暗的骑士。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光打在她的脸上。
捻起她粘在脸上的发丝,拇指轻轻拂过她殷红的唇,他突然靠近,目光几乎与她的平视,他说:“真是一朵带刺的海棠花。”
心中邪念突起,嫣红的唇微微启开,像诱人的蜜桃。
起码,在手指传来痛感之前,这副场景还是很诱人的。
韩绪压根没想过,面前这女人就这么一言不合咬住了他的手指。还是特带劲儿那种咬。
“木棠棠,你属狗的吗?”
“我特么属你的!!”
木棠棠此刻躺在韩绪家的客房里,思考人生。
不知道是哪位大师说过:天下所有的巧合,都是冥冥之中注定。
就好像今天,她不该让钱朵朵先一步去圣特罗佩,不该在饭点来找韩绪,不应该答应洗碗,更不应该随便乱放钥匙!!
所以,找不到钥匙,回不了家,怪谁咯,只能怪她自己。
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凌晨,才在困意的作用下慢慢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木棠棠被渴醒了。
摸索着开灯,才发现还在停电。她只能摸黑找水了。
陌生的环境,木棠棠凭借着记忆一步一步走的异常小心,等她慢慢挪到楼下,好像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继续摸索着去厨房,她隐约记得,吧台上面是有水的。
摸着摸着,手里的感觉不太对啊。
软软的,却很结实,还富有弹性
这好像是等她反应过来妄图收回自己的魔抓已经来不及了。
手被抓得死死的,看得出来,他在隐忍。
而木棠棠也在忍,忍住,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笑出来。
黑夜里,他的声音显得空旷:“木棠棠,你行啊,都摸到我身上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说的理所当然,语气里没有一丁点歉意。
下一秒,她觉得腰上一紧,忽然就被面前的男人拉进了怀里,垂着眼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