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邀战,听说输了五万白银,被二夫人动了家法c打得下不了床,此外还有赵睿赵都尉家的大公子c韩通判家的五公子,韩五公子不仅输了比赛,还被人废了双腿,膝盖骨完全碎成渣了,灵药都没法修复,以后只能坐抬椅。”也不是没有能医好的灵药,只是那种能生白骨的灵药品级太高c价格是韩家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的,并且这种灵药他们商行也没有,想帮扶韩五公子一把都不行,所以韩五公子只能废了。
梁漾屈指叩了两下桌面,心里有了猜测,面色凝沉地问道:“只有韩五公子在比斗时受了重伤,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地回了家?”
“是。”梁荣点头,除了他们家澜宇公子,其他人也受了伤,不过都是自家长辈打出来的。“目前我听说只有咱们和韩家没有赔付那些人的赌资。”
梁漾笑了,意味不明,透着冷意。“你是说这几场比斗那些人还都赢了?”
梁荣在查到消息后也觉得其中有诈,别人不说,他们家澜宇公子就输的莫名其妙c被要债人送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委屈地念叨什么不可能c他没刻错之类的话,之后就把他自己关到了屋子里。“是,他们跟二公子比斗的是灵纹,跟其他公子比斗的是那些公子们擅长的,项目都不同,但都赢了。”
“除了金盛书院,还有哪座学院对博城的子弟动手了?”
“小的查到的只有金盛书院挑事了。”
梁漾心里有了谱。“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商楼看着生意,我去找澜宇了解下情况,一会儿找你过来解决。”
“是,少东家。”有了主心骨,掌柜的心神也定了下来,松了口气,拱手退出书房,顺手关上门。
梁漾在屋里沉思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书房,去了梁澜宇的小院,见应当在院里屋里服侍梁澜宇生活的婆子c丫鬟c小厮都杵在院门口,一圈十几个人跟着守院侍卫站了四排,还在那交头接耳,登时沉下脸来。“你们不在里面看顾澜宇,在这站着做什么?”
打头的婆子领着众人给梁漾行礼,解释道:“大公子,二公子今儿早把奴婢们赶了出来,在院门口设下了禁制,奴婢们现在都进不去。”婆子朝院拱门看了一眼,心里也可郁闷,前几天梁澜宇就不让他们进院子了,但他们该做的活计还能寻着机会悄悄进院子做了,并且把二公子用的灵食装好在食盒里c放到二公子的灵纹练功房里,起码照顾好二公子的衣食住,今天早晨二公子不知道怎么火大了,把他们呵斥了一顿c统统赶了出来,现在院门上还挂着禁制,他们压根进不了院子。
梁漾拧着眉走近院门,抬手伸过去,触碰到院门时股温和的阻力把他的手推了回来,反复试过几回,他掌心激出一道青光c操纵着青光飞向院门,一下子便将院门上的禁制给破了,他推开门,对门口的仆从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说着他踏进院门,随手反合上院门,迈步走向梁澜宇的灵纹铭刻室,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他伸手敲了敲门。“澜宇,开门。”
屋里的梁澜宇刚做失败了一场铭刻,急的眼圈都红了,听到敲门声,愣是半天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地去开了门,憋着嘴。“哥,你回来啦。”
“嗯。”梁漾走进屋里,四下看了看,走到梁澜宇的铭刻台边,拿起台上面刚发生过一点小爆炸的二品灵器养木壶反复看了看,壶体表面还有残余的灵纹痕迹,他来回看了几遍。“你刻的是三品凝木灵纹?”
梁澜宇稚嫩灰脏的小脸上露出羞赧惭愧的表情,低下头小声道:“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成功。”
“你跟金盛书院的人比赛用的也是这个灵纹?”
“是。”别人都成功了,他为什么就总是也成功不了?梁澜宇想想都委屈得想哭。
梁漾朝梁澜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