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漾查看完东西,留下府丞近些年记录交易的四本账册,别的东西都给收进了系统储物格子,闻言解释道:“红色的是血魄,是先令五百名16岁处|男子和五百名16岁的处|女子喝用拘魄兽的鲜血整整九十天c在从千人少年少女身上取出其的心头血凝练而成,黑色的珠子是这千名或者更多少男少女被惨|虐致死前散发的怨气凝结而成的,这些东西我都该毁掉的,但我现在还没能力毁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墨涯的脑子转的不慢,转眼就想到了。“这些东西是用来修炼那本您毁掉的功法的?”
“对。”梁漾点头。“咱们博城的州丞大人。”他顿了一顿,眼神锐利晦暗。“到底走了邪路。”成为魔修,作恶多端。
墨涯一个没注意,带出了生前遇事的习惯,有话直说,忘记了属从的身份。“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梁漾看了一眼墨涯。“你知道晋城都尉贺明吗?”
“知道,我和他打过交道。”青虎帮立帮有几百年了,势力虽然一直在博城之内c没能闯出去,但实力并不弱,在博城算得上大势力,放在一州之内也排的上二流,与官府打交道的地方并不少,墨涯回忆自己与贺明少有的几次见面。“您想借助贺明的手除掉刘州丞?”
“嗯。”梁漾点了下头,把四本账册交到墨涯手中。
墨涯见梁漾面无表情不想多言的样子,这才想起自己身为下属的身份c没资格过问主上的想法,心里顿了顿,接过账册,待结界关闭,身形消失。
梁漾走出练功房,进餐厅用了点早餐,令人备了马车,换了身稍显沉稳的藏青底色衣衫,穿上精绣的长靴,坐上马车,带了一名侍从去了州同知府邸。
到地后,侍从先下车给门房递了名帖。
不多时一个比梁漾明显大上五六岁的男子领着六个侍从从府里走出来,一脸笑容。“阿漾来了啊。”
梁漾听见脚步声便下了马车,见到来人也笑起来。“大哥。”
“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言毕c梁聪自己脸上的笑容先淡了些,随后又笑起来。“走,先跟我进府,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什么事?需要大哥帮什么?”
“这次的事大哥可兜不住,我得找二叔才行。”
“哟,说说看什么事?”
梁聪的侍从引着梁漾的侍从从偏门进去去停车。
梁漾和梁聪两人一边往府门里走去,一边说着,梁漾道:“事关重大,进书房说。”
梁聪笑了下,便不再多言此事,换了话题。“大伯和伯婶回来了吗?”
“没呢,也不知道什么能回来。”梁漾按耐下担心,笑道:“爹娘不回来,阿宇快让我头疼死了,父亲收了他的东西,我又不让他进库房,他整天蔫儿吧唧的,一吃饭就拿眼睛看我,弄的我都不想跟他一块吃饭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大伯为何罚他呢。”
“大哥,此事关乎宗门,我不方便与你说,抱歉。”梁澜宇弄毁师祖的传承灵器的事传出去c梁澜宇在修为超越他们师祖之前肯定会常受白眼辈子都有个不敬师祖的名头c如果日后不小心犯了什么事落到了宗门执律堂手里c这件事就是不折不扣的罚点之一,梁漾当然不会跟别人说。
宗门里的忌讳之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梁聪点点也就不再多问了。“没事,我理解。”
梁漾问道:“二叔在家吗?”
“不在,不过我招呼小厮去衙门说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谢了大哥。”
“客气什么。”
两个人先进了书房,梁聪开启结界,落座,看向对面的梁漾。“先跟我说说,什么大事,劳你亲自跑一趟。”
梁漾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