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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小川耳听着两个大老爷们在后面大庭广众地暧昧,熬刑似的熬过了头三十分钟的路程,结果车一上高速就开始堵,愣是堵了三个小时。更崩溃的是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小崽子,不是对他毛手毛脚,就是闷声在那放臭屁。整个车内臭气熏天,最后连郁律都受不了了,后悔没在上车之前把小熊推给大哥大。
车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开回了潘家园。
闫小川存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墨镜,怎么低调怎么来,最后还是被蜂拥过来的粉丝围了个水泄不通。本来闫小川对狐仙牌子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得,这下真是一点留恋也没了,一回店里就把牌子扯了下来,像块烫手山芋似的摔在了郁律的手里。
“拿走拿走,别再让我看见它!”他神经崩溃地说。
下一秒,氤氲在四周的玫瑰色气息像被吸走似的瞬间消失了,没有了狐仙的加持,闫小川自然也被打回了原形,大哥大“叮”了一声:
小熊傻眼了,呆呆看着他的新形象,仿佛眼前经历了一场天崩地裂:“卧槽你谁啊?!”
他的大美人儿呢,谁把他的大美人儿藏起来了?
郁律和酆都对视一眼,都有点幸灾乐祸。其实闫小川长得并不丑,但充其量就是个路人水准,闫家的好基因都长在了他姐闫小凤身上,轮到他了,也就剩个大双眼皮和高鼻梁,可惜鼻梁高虽高,山根却是歪的,嘴也仿佛不大对称,一边厚,一边薄。
“我居然摸了这种人一路?呕!”小熊弯腰猛吐。
闫小川终于不用靠脸吃饭,正是感到无事一身轻,猛地听到小熊这番高论,气得鼻孔大开:“我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个熊孩子,你们回家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郁律慈眉善目地望着小熊,眼里危险地一闪:“那当然。”
小熊一下靠墙站直了。
“还有这个。”闫小川调出手机里的一串号码,递给酆都,“这就是卖给我牌子那人的电话号码,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们要它到底有什么用?是业内的竞争对手还是有仇?不管是什么,反正那人可不简单,你俩估计斗不过他”
“别废话了。”酆都不耐烦地抬抬眉毛,把电话记下来,让郁律存在大哥大上,郁律也是最近才掌握存电话号码这项技能,边存边对闫小川说:“你确定不再多带这牌子两天??”
闫小川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戴个鬼的戴,再戴老子的菊花都他妈不保了!”
此话所言非虚,刚才有个粉丝胆大包天,竟敢趁乱摸他的屁股蛋!人太多,认不出是谁,猥琐地让闫小川觉得仿佛是吞了屎,要不看在马上要脱离苦海的份上,他真能把周围所有人骂的妈都不认识。
郁律还想委婉一下:“但你这店恐怕是做不下去了”
闫小川懵然道:“为什么?”
郁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狐仙牌。
闫小川猛地回过味来,霍然而起:“我知道了,你是在变相骂我丑!”
酆都冷漠地飞来一句:“你本来就丑。”
“他还丑呢!”闫小川指着郁律气得直喘,觉得和眼前这俩人简直没法讲道理,然而理智地一想,店里生意之所以能那么好,的确是多亏了狐仙牌的加持,虽然这个狐仙极懒极有个性,几个月来从没显过一次形,仿佛一直在睡大觉——连睡觉都能释放出这么大力量,的确不是什么普通狐狸。
闫小川有心借着狐仙牌的力量在今天搞个清仓大拍卖,赚个钵满盆圆地回家过两天清净日子,可一想到那些狂热粉丝贼兮兮的眼神,他就浑身发憷。
最后他还是摇摇头:“算了,之前靠脸吃饭本来就够无奈的了,丑就丑呗,反正我小川古玩店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