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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自己临死前,她是和一个报馆里的打工仔好上了。

    “怎么就成了鬼呢”

    而且耽误了这么久都不投胎。

    当着闫家老小的面,郁律不好说出自己跟詹妮弗的渊源,一旦他也被当成了鬼,狐仙牌估计就拿不了了。朝着詹妮弗走近了两步,他打算先把这位昔日闺蜜拽下来,闺蜜的小手已经探进闫小凤白花花的胸脯里了——这丫头,她不是喜欢男人么?

    “找到了找到了!”

    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闫妈喘得跟个风箱似的跑了上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大铁罐子,罐子口贴了张黄色的大封条,封条上还写着一竖条龙飞凤舞的符咒。

    慌慌张张地掰开罐子,一片白光刷的把这位母亲的下巴颏映得雪亮,探进拳头在罐子里掏了一把,她抡圆了胳膊往床上洒出一片白色晶莹的粉末,在夕阳橙红色的光辉里一闪一闪。

    酆都嘴角一抽,姑且还是问了问:“你在干什么?”

    “撒盐!”闫妈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床上就均匀覆了一层白粉:“从之前那个大师那儿买来的,说是开了光的海盐,灵得很!”

    闫爸和闫小川也跟着点头,詹妮弗搂着瑟瑟发抖的闫小凤,终于把注意力从闫小凤的大馒头转移到了床上,她咬着指甲盖,津津有味地欣赏人工降雪。

    郁律扶额——怪不得闫小川缺钱,合着全被一群不靠谱的神棍坑走了。

    “往那儿洒没用。”酆都倒是不嫌事大,勾着嘴角朝闫小凤一指:“鬼还在你闺女背上趴着呢。”

    “啊?”闫妈愣愣地做了个原地向后转,一想起女儿被一只鬼缠得半死不活,火气腾的就从五脏顶了上来,眼睛也红了,“哗”的一声,她对着酆都手指的方向,把一整罐的盐都泼了出去。

    “个阴魂不散的玩意儿!看我不弄死你!”

    闫小凤,闫小川以及闫小川他爸顶着一脑袋的盐,呆呆地看着闫女士。

    “妈——”闫小凤又气又抖,尖叫急转直上成了海豚音,震得她头顶的盐沙沙地掉落,下雪似的。

    “哈哈哈哈哈。”詹妮弗笑了个倒仰,那所谓的开光海盐没对她起任何作用,贴着闫小凤的脸蛋一舔,她咂了咂盐津津的舌头,笑说:“好玩儿好玩儿——”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仰面朝天地朝地上倒去,回头一看,糙汉子抓着她的后领,卯足了劲往外拖,詹妮弗不愿离开闫小凤,两条胳膊勒得死紧,很快就把闫小凤的脖子勒出青痕,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翻白眼。

    闫家二老看傻了:“凤啊?凤啊你怎么了凤!”

    郁律没想到闺蜜竟然无赖到这种地步,大嗓门一声吼:“你松不松手?”

    詹妮弗理直气壮地喊:“不松不松不松,谁也别想让我和她分开!”

    酆都一按烟头,朝詹妮弗似笑非笑地走了过去,指关节按得咯吱咯吱响。

    “你要干嘛!”詹妮弗觉得酆都长得有点吓人,扒着闫小凤的肩膀往后躲,然而后领被郁律抓着,她躲无可躲,眼见着酆都走过来了,她猛地扬起精致的小脸,冲酆都无辜地眨眨眼睛,两片红润润的嘴唇撅得老高。

    “大哥”她轻声叫。

    酆都懒洋洋地看着她,冷笑道:“美人计?”

    詹妮弗又抛出一个媚眼:“你说呢?”

    酆都从鼻子里喷出一口凉气:“我说你不够格。”

    “不够格?”詹妮弗一怔,登时扯高了嗓门:“我不够格,谁够?”

    酆都朝糙汉子一指,柔声说:“除了他,谁也不够。”

    詹妮弗仿佛是吓着了,张大了嘴:“他?!”

    郁律也跟着刷地抬头,酆都迎着他的目光吹了声口哨,空气里瞬间浮动起了一丝暧昧的气息,几乎要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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