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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小川没心情再做生意,火急火燎地给家里去了通电话,然后大手一挥,吩咐伙计立刻关店,还贴了张停业三天的通知。
捏着号码牌的客人们哀声遍野——这队算是白排了。
郁律和酆都跟着闫小川往停车场走,酆都好像心情不错,一路哼着曲子,边迈步边朝着郁律满含深意地瞥。
郁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刚才听见你夸我了。”酆都眉飞色舞地道。
“我夸了吗?”郁律埋头硬走。
酆都吹了声口哨:“你说我很厉害。”
郁律笃定道:“不可能,你听错了。”
酆都在墨镜下挤眉弄眼:“你还抓我手,两次!”
郁律这回有了话说:“你当我乐意抓?我就是看不惯你那老流氓样!”
“真的?”酆都笑得若有所思:“可我觉得你好像是吃——”
“醋”字还没发出来,郁律横来一脚,直接把他踹上了汽车。
不想酆都在车内来了个鱼肚翻身,眨眼间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郁律身子一倾,脚下顿时失了平衡,可仗着糙汉子的魁梧身躯,完全不惧,在扑向酆都的瞬间就势大喊道:“泰山压顶!”
“来,你压!”酆都笑嘻嘻地冲他张开双臂,中间还不忘伸手朝郁律额头上一点,居然直接把郁律的魂给揪出来了,等郁律回过神时,糙汉子已经和他的魂魄分了家,正直戳戳地向后倒去。
“啧,还是这样看着顺眼!”酆都紧紧把郁律抱了个满怀。
“咚”的一声,糙汉子仰面朝天,睡得死沉死沉。
郁律活鱼似的在酆都的铁臂里挣扎起来:“我骨头都快被你捏碎了!”
酆都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笑道:“你有个屁的骨头。”
目睹了全事情经过的闫小川将嘴张成了一型。
妈的,当他是瞎的吗?
“看什么看,开你的车!”酆都抬起下巴,对着后视镜里的闫小川一脸冷漠。
闫小川登时扭曲了俊脸:“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那些人见了我可都是点头哈腰的,我特么没叫你给我鞠躬就够不错的了!”
酆都哼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闫小川一拍方向盘:“我真面目怎么了?我本来长得也不丑啊?再说了,男人要那么漂亮有个屁用?能当饭吃?”
“就是。”糙汉子猛地睁开眼睛。
“卧槽,你又醒啦?”闫小川吓了一跳。
糙汉子——郁律发出一声粗重的“嗯”。
郁律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恢复了,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冲酆都做了个丧心病狂的鬼脸以表达心中愤怒。
酆都好玩地看着他,支着下巴斜靠着车窗,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闫小川的姐姐家住东区,和闫小川爸妈住在一起。闫家二老看自家闺女一天不如一天,儿子那眉目也是一日日的趋于妖魔化,都快急疯了。因为提早接了儿子的电话,二老指挥着保姆将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清扫了一遍,等闫小川的雷克萨斯开进小区大门,二老已经摆好水果点心,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汽车刚在闫家的小白楼前停稳,二老就围过来了。
闫小川率先跳了下去:“爸妈,不是让你们在屋里等着吗?”
闫家二老都是中等个子,弯下腰从大敞的前门往里探头:“大师呢?大师来了吗?”
话音刚落,后门“哐叽”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然后刷的伸出两条笔直精健的大长腿。
下一秒,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男人探出了身,闫家二老还没看清他的模样,就先被那满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