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童朵朵吐吐舌头,被提醒了才想到森林里什么最多一一还不就是树枝树木么?自己怎么好像有点变笨了。
“走吧。”纪极忍住笑,脱掉右手的手套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推车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纪极感觉着掌心里裹着的柔软触感,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他想松开手,又忍不住的不舍。短短的一段路似乎开始变得漫长起来,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恨不得它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童朵朵还没觉的什么,边走还在边懊恼的念叨。纪极已经紧张的在冒冷汗了,左手使劲拽着手套,右手牵着她的手甚至已经开始不敢太用劲了。
纪极一路忐忑地走着,虽然一点也没听清楚童朵朵念叨的是什么,却觉得耳边传来的声音比森林里声音最悦耳的鸟儿的叫声都动听。
直到到了推车跟前,他才不舍地叹了口气,松开手心不在焉地把手套戴回去。他推着推车走的时候,还在回味
“唉啊!”
纪极痛的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忽然伸脚来踩他的童朵朵以为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不由自主的心虚了,脸上难免就带了出来。
“你太过分了。”
童朵朵被纪极又是沉默,又是叹气,又是心不在焉给惹得有点委屈起来,想也不想的就一脚踩在他脚上一脸控诉地看着他,“我不就是一时忘记了吗,你怎么这样?”
朵朵不是生气自己牵着她的手了?
纪极顿时安下心来,同时又不解起来,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了?”
童朵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情绪上来就矫情起来,发这种莫名其妙的气不说,还因此踩了纪极一脚,她被问的一噎:“你,干嘛不理我还叹气?是不是对我害你要多走一段路不满意?”
“我没有。我,是在想别的事情下次不会了”
“哼。”
童朵朵瞪着他,看着他红着脸头越来越低才扭过头,快走了几步,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朵朵。”纪极一脸紧张地追上去。
“我没生气,刚才其实是吓你的,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趁我讲话的时候想别的事情。你没有生气吧?”童朵朵暗暗懊恼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跟个十几岁的小p孩别扭起来。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回头笑的一脸灿烂。
“呼。”
纪极总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道,“没有,我没有生气。”
“真的吗?没有生气就好。”童朵朵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真的。”纪极满眼都是童朵朵的笑脸,眼里再也容不下其它。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小段路,然后掩饰性地开始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得开始说话。很快两人又“恢复”到说笑的状态中。
只是大概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似乎有什么已经在悄然的发生变化,并且在慢慢地生根c发芽只等待最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了。
到了童朵朵存放干树枝的山洞附近,两人先捡了不少略有些潮湿的树枝放到板车上,把板车推到山洞口,挪开洞口的石头,把树枝拿进去摊开放好后。两人才取了干燥的树枝,重新堵好洞口,推着车往回走。
把干燥的树枝抱到海边一块高而平坦的大石上,还不等童朵朵动手,纪极就开始熟练地堆起火堆,捡了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台架上倒满了海水的海螺。
纪极在忙活的功夫,童朵朵也已经撬开了那个大大的贝壳,她看着贝壳里闪着莹光的硕大珍珠惊得都合不拢嘴巴了。
手托着珍珠,童朵朵两眼放光,这样又圆又大,光泽度还极好的珍珠,又会有几个女人不喜欢?
她把视线移向海滩,那里还有许多这样的珠贝,